且雄平都比起牙軍而,那乖了不知道多少倍,窺一而知全豹,乖巧的雄平都,張簡會都控制不住,更遑論牙軍了。
陳從進雖對此事的結局不清楚,但他知道,在唐末,不能控制牙軍的節度使,沒有一個能坐穩位置的,而張簡會,顯然并不像是能夠控制住這幫驕兵悍將的樣子,即便他身上有著長安朝廷給的大義名分。
而王猛聽到這,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么覺得,這幾天,軍中有流,說是牙軍中已經有人和張將軍聯絡好了,只要張將軍騎兵一到,便會里應外合,打開幽州城。”
“無風不起浪,此流恐非空穴來風。”陳從進微微皺眉,搖了搖頭,又道:“若牙軍果真倒戈,那么入主幽州之人,必是張將軍!”
王猛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他奶奶的,管他呢,這留后答應給的賞賜,咱們先領一回,無論最后是誰上位,總少不了咱們的賞賜。”
陳從進也笑笑道:“王兄說的在理,咱們身為小卒,也無力左右大局,且看著吧!”
陳從進話雖如此,可他的心中卻在思索著,看看自已能否在此次事件中,獲取到利益。
二人邊說邊行,不覺已至陳從進營帳前,王猛拍了拍陳從進的肩膀,道:“且放寬心,無論局勢如何變幻,咱們兄弟并肩,再壞的情況,咱們都能用刀,殺出一條路來!”
陳從進點頭稱是,隨后王猛告辭離去,陳從進入帳,思緒萬千,雖推測張公素有勝算,可世事難料,也許張簡會大發神威,擊敗了張公素也未可知,正沉思間,忽聞帳外一陣喧嘩。
陳從進起身出帳查看,一眾軍士圍聚一起,正在說些什么,陳從進走了過去,瞅見了劉小乙就在其中。
陳從進將其拽了一下,小乙正要發怒,一回頭,看見是陳從進,連忙展顏笑道:“伙長!”
“在說什么呢?軍中禁止喧嘩不知道嗎?”陳從進一臉肅容的說道。
小乙聽后,迫不及待的開口道:“伙長,薊州刺史,靜塞軍營田使,留后之叔,張允皋死了!”
陳從進一愣,這消息,怎么這么突然,于是連忙說道:“別停啊,繼續說!”
小乙如小雞啄米般,不住的點頭,隨后繼續說道:“聽說是留后下令靜塞軍,出兵阻攔張公素,但是張允皋下了軍令,諸將索要開拔費,可能是賞的不多,眾將不滿,拒絕出兵,后來不知道怎么了,張允皋就被殺了!”
陳從進連忙問道:“這消息是從哪里傳來的?”
“薊州傳來的,不止是軍中,城里都傳遍了,這信使日夜兼程,僅兩晝一夜,便將消息傳了回來!”
陳從進苦笑的搖了搖頭,道:“看來,咱們要換新節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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