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既白表情凝重,“我一直以為,忠勇侯府深受皇恩......經過剛剛的事情,我才知道,是我只看到了表面,沒看到侯府的艱難。”
聽著姜既白的話,姜稚魚一臉的疑惑。
和她說這些做什么?
不應該去找姜仲說這些嗎?
姜既白目光變得堅定,眸色深沉地看著姜稚魚,“表姐,既白定然會更加努力的讀書,明年科考,三甲必有我一席之地。”
姜稚魚,“......”
雖然不知道姜既白這是在抽什么瘋。
但姜稚魚還是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好好努力!快些回去吧!”
姜既白鄭重的點了點頭,轉過身,邁著堅定的步伐,一步步的走遠了。
看著姜既白離去的背影,姜稚魚趕忙催促忘憂和忍冬,“快!去把院門關上,你們也早些休息吧!”
姜稚魚說罷轉身就回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回到房間,姜稚魚趕忙朝著床邊跑。
掀開床簾,床上空無一人。
就在姜稚魚打算去屋子里其他地方轉一轉的時候,猛然感覺到身后有人靠近,轉頭看去的同時,也做好了攻守的準備。
當看清楚站在不遠處的人是蕭硯塵后,姜稚魚這才放松下來。
因為剛剛夜梟帶著錦衣衛進來搜查,屋內被翻得有些亂,燭火也滅了大半,光線更加的昏暗了。
在這昏暗的燈光下,蕭硯塵眼中的光更讓人無法忽視。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姜稚魚,眼神無聲卻灼熱。
“認識三年,本王竟不知道,大小姐的武功這么好。”
姜稚魚挑了挑眉,“你不知道的多了。我剛剛才救你一命,你現在就來探究我的秘密,是不是有些恩將仇報了?”
“大小姐誤會了!”蕭硯塵搖頭,“并非恩將仇報,而是感激。若不是大小姐內功深厚,幫我煉化那一股力量,我怕是不能好好的站在這里。”
說著,蕭硯塵突然收斂了之前的神色,身子站得筆直,格外的認真的對著姜稚魚抱拳行禮。
“多謝大小姐救命之恩。”
姜稚魚饒有興致地看著蕭硯塵,“我又不是頭一次救你了,以前倒沒見你如此認真過。不過,救命之恩,區區一句道謝,就行了嗎?”
“自然不是。”
蕭硯塵站直身體。
“我欠大小姐良多,大小姐以后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我必定不會推辭。”
姜稚魚默不作聲的看著蕭硯塵。
許久之后,這才無聲地笑了起來。
“王爺的話我記住了,以后若是有需要,我必定不會和王爺客氣的。時辰不早了,王爺可以走了。”
“這怕是不行。”
“什么?”
姜稚魚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硯塵,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該不會聽錯了吧?
可看著蕭硯塵的表情,姜稚魚就知道,她應該是沒有聽錯。
“為什么?”姜稚魚抿著嘴角,一字一句地問。
“夜梟還在帶著御林軍滿京城的找我,我若是這個時候出去,被他們發現,那大小姐之前做的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
他的話初聽起來,好像很像那么回事。
但根本經不起思量。
“王爺莫要說笑了,你武功這么高強,躲過夜梟等人的搜查,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剛剛還站得筆直的蕭硯塵,在聽到這話之后,身子突然就軟了下來,一手撫著胸口,一手撫著桌子,“大小姐有所不知,我剛剛只是強撐著,其實身體里的內力還在翻涌......”
不僅聲音變得有氣無力,甚至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整個人甚至有些站不住了。
雖然他演得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