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舒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記得你的身體一向挺好的啊!該不會是有些人,為了代替你去詩會,所以故意害你吧?”
阮輕舞這么說著,眼睛卻斜著看向了姜稚魚。
姜稚魚并沒有閃躲,反而盯著阮輕舞,“阮小姐在宮里的賞花宴上,被太后娘娘罰了,之后去了徐府參加詩會,徐府的大少爺就被抓進了錦衣衛,現在還沒放出來。啊!”
姜稚魚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滿是震驚。
“該不會是阮小姐身上帶著什么臟東西,走到哪兒就禍害到哪兒吧?那我們府上豈不是慘了?”
說著,姜稚魚還往后退了幾步,像是生怕會沾染上什么臟東西。
姜靜姝見阮輕舞找姜稚魚的麻煩,原本還很高興。
可等聽到姜稚魚這一番話之后,整個人頓時有些不好了。
就連和阮輕舞牽在一起的手,也僵硬了。
阮輕舞該不會真的帶著什么晦氣在身上吧?
不然怎么這么巧?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姜靜姝不動聲色地抽回手,“阮妹妹,我母親喊我了,我先去看看。”
姜靜姝走得飛快,不一會兒就走遠了。
姜稚魚含笑看著這一幕,“哎呀,表妹怎么走了?我怎么沒聽到姨母喊她?該不會是嫌阮小姐你晦氣,所以才著急忙慌地走了吧?”
阮輕舞臉色鐵青,“姜稚魚!你竟然敢這么羞辱我!當真以為有宸王給你撐腰,你就什么都不用怕了?等著吧!明日你就知道,宸王以后再也不能給你撐腰了!”
蕭硯塵不能再給她撐腰了?
姜稚魚雙眼微瞇,“宸王出什么事了?”
阮輕舞臉色瞬間變了,眼神也變得慌亂起來,“宸王出什么事....我怎么會知道。”
結結巴巴說完這句話,阮輕舞轉身便走。
她雖否認,但姜稚魚卻能確定。
蕭硯塵今日定然要出事。
想到蕭硯塵以往每個月都會中毒一次,且一次比一次毒性更強,姜稚魚的心跳都快了幾分。
難不成這一次,蕭硯塵真的要.....
姜稚魚思索再三,還是對忍冬低聲吩咐了一句,“去讓人打聽一下,宸王現在在哪兒。”
忍冬雖然不明白姜稚魚為什么要打聽這些,但她的好處就是聽話,不該問的絕不多問。
忍冬走后沒多久,壽宴就開始了。
姜仲今年四十一歲,雖然不是整壽,但也辦得熱鬧。
這邊開宴,遠處還搭了戲臺,咿咿呀呀的戲聲不絕于耳。
在場的官員,權勢地位大多不如姜仲,此時自然是極盡吹捧。
姜稚魚聽著他們這些話,只覺得乏味。
若不是姜枕舟說能讓她見到傳家玉佩,她早就溜了。
又等了一個時辰,宴席散去,眾賓客紛紛告辭。
送走了外人,忠勇侯府的這些主子們齊聚一堂。
姜枕舟第一個站了起來,“父親,我特意讓人給您做了一件軟甲。”
他說著,從小廝手中接過盒子,朝著姜仲走了過去。
姜仲把盒子里的軟甲拿出來看了看,笑容都多了幾分滿意,“不錯!你有心了!”
姜枕舟嘿嘿笑了笑,“父親既然滿意,那能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哈哈哈哈!”
姜仲放聲大笑起來。
“今日是我的生辰,你倒是跟我提起要求來了。說吧,你想提什么要求?”
“我聽說咱們家里有一塊傳家玉佩,傳女不傳男,我并不是惦記想要,就是好奇,能不能給我們看看啊?”
姜仲神色并沒有任何變化,用食指不停地指著姜枕舟,“你啊你,一天到晚就會琢磨這些有的沒的,不過既然你想看,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就給你們看看。”
姜仲說著,吩咐了一聲貼身的長隨聽風。
聽風領命走了。
姜稚魚目送聽風離開,剛收回視線,就見姜枕舟正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
姜稚魚,“......”
姜枕舟這個蠢貨!
他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想看傳家玉佩的人是她嗎?
不過好在,屋內光線并不充足,眾人各自若有所思,倒是也沒怎么在意姜枕舟。
一刻鐘后,聽風回來了,手中還捧著一個方形盒子。
那盒子被姜仲拿在了手中。
姜稚魚故作平淡地看過去,可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快了起來。
即便還沒看到里面的東西,可她卻已經感受到,胳膊上的胎記,正在發燙。
她之前的猜想果然沒錯!
這玉佩,她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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