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也的確容不得她拒絕。
“多謝王爺。”
看著姜稚魚那不情不愿道謝的模樣,蕭硯塵的心情好了不少,“表小姐客氣了。表小姐異于常人,賞花宴上必定能大放異彩,拔得頭籌,本王就拭目以待了!”
范素紈越發驚訝了,蕭硯塵竟然如此看重姜稚魚?
難不成姜稚魚真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本事?
不待范素紈說什么,蕭硯塵已經放下了車簾,清冷的聲音從馬車中傳出。
“走吧!”
馬車漸漸遠去,遠離了侯府門口后,很快就融入了夜色當中,再也看不見了。
姜仲率先收回了目光,冷冷的看了姜稚魚一眼,“回府!”
“哦!”
姜稚魚點頭跟了上去。
“回就回,那么兇干什么!”
姜仲聽到了這話,腳步就是一頓。
但只是片刻,就繼續往府中走去。
一盞茶后,眾人再次齊聚榮華堂。
姜仲大馬金刀的坐在上手,眸色深沉地盯著姜稚魚,“說吧!”
姜稚魚滿臉的疑惑,“說?說什么?”
“你和宸王是什么關系!宸王為什么會請你吃飯?為什么會送你回來?又為什么要你進宮參加太后的賞花宴?”
姜仲的眼神狠厲,直勾勾的盯著姜稚魚,似乎要用眼神把姜稚魚看透一般。
姜枕舟悄悄地看了一眼姜稚魚,心中都有些發緊。
雖然不是在問他,但是每次見父親如此嚴肅的模樣,他就止不住地心顫。
姜稚魚估計會被嚇哭吧?
正想著,就見姜稚魚突然站了起來。
姜枕舟心中激動。
姜稚魚這是要下跪求饒了嗎?
卻見姜稚魚轉身,竟然朝著榮華堂外面走去。
姜稚魚這舉動實在太過突然,每個人都看得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沒反應過來。
直到姜稚魚都要走出去了,姜仲這才急吼吼地喊了一聲,“你給我站住!你要去哪兒?”
姜稚魚側過身子,莫名其妙地看著姜仲,“自然是去把宸王找回來啊!”
姜仲只覺得自己的眉心不停地狂跳,“你將宸王找回來做什么?”
“你問了那么多關于宸王的事情,我又不知道,我只能把宸王找回來回答你的問題啊!不然你讓我怎么辦?”
姜稚魚說得理所當然。
姜枕舟聽著,都覺得這話竟然有些道理。
等等!
他這是被姜稚魚給帶偏了!
怎么可能有道理!
一點都沒有道理!
姜稚魚這就是在胡攪蠻纏!
姜仲卻沒說話,擰著眉頭,面露思索之色,似乎真的把姜稚魚的話聽進去了。
范素紈輕聲開口,“侯爺,我覺得稚魚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她今日才進京,以前哪里有機會見宸王,又怎么可能和宸王相熟,大概就是湊巧而已!”
姜仲的神色稍稍有所緩和,“雖然不知道宸王為什么對你刮目相看,但既然宸王看重你,你也不能因此驕縱,還是要恪守本分!”
姜稚魚歪了歪頭,面露不解,“什么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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