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還好小姐一直讓人盯著,當晚就將這文書拿到了手!”忘憂稱贊。
姜稚魚哼了一聲,“我只是不想被姜枕舟這個蠢貨牽連。”
傳家玉佩還沒拿到手呢!
忠勇侯府可不能這個時候被抄家!
玉佩在姜仲手中,想要拿到還容易一些。
若是忠勇侯府被抄家,玉佩落入昭明帝手中,那就有些麻煩了!
等等!
姜稚魚猛然坐直可身體,“周慕清只是禮部侍郎之子,為什么要這么算計姜枕舟?背后是誰在指使?目的又是什么!”
該不會和她一樣,也是沖著忠勇侯府的傳家玉佩來的吧?
忘憂和忍冬都不知道明白姜稚魚為什么突然這么緊張,但還是如實回答了姜稚魚的問題。
“暫且還沒查出周慕清是受了誰的指使。”忍冬道,“不過禮部侍郎周大人,好像并不知道此事。”
姜稚魚表情嚴肅,“好好讓人盯著周慕清,只要他身后真的有人指使,早晚會露出馬腳的。”
忍冬趕忙應下,“是!”
姜稚魚把文書疊好,看似塞進了袖子里,其實已經扔進了空間里。
“明日是不是就是選秀的日子了?”姜稚魚輕聲問。
“是!”忘憂笑著回答,“等了這么多日,終于要選秀了,漪蘭院那邊現在還燈火通明,侯爺和侯夫人都在,大少爺和二少爺也都在,小姐可要去看看?”
“不去。”姜稚魚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她還是不去影響姜靜姝的心情了。
姜靜姝可能不信,但現在,整個忠勇侯府里,她絕對是那個最希望姜靜姝順利進宮的人。
...
次日一早。
姜稚魚和忠勇侯府眾人一起,目送姜靜姝坐著馬車遠去。
范素紈眉頭緊皺,滿臉都是擔憂。
姜仲雙手負在身后,“行了,都別看了,回去吧!究竟如何,很快就能知道了!”
初選和復選早已經過了,今日是殿選。
若是能選上,就只等著定了位份進宮了。
范素紈也知道擔心無用,只能轉移注意力,看向了姜稚魚,“稚魚也莫要羨慕,等忙完靜姝的事情,也就該操持你的事情了!”
姜稚魚,“?”
和她有什么關系?
姜稚魚趕忙搖頭,“我還不想考慮這些事情!”
范素紈抓著姜稚魚的手,“姑娘家大了,總是要嫁人的,我知道你剛回府,還不想和我們分開,可也不能因此耽誤你的終身大事!
你且放心,嫁在京中,你想什么時候回來就能什么時候回來,咱們還是能常常見面的!”
她擔心的是這個嗎?
姜稚魚還沒說話,一旁的姜枕舟卻已經迫不及待地開了口,“母親,我還有事,先出門了!”
范素紈前幾天一心撲在姜靜姝的身上,沒怎么管姜枕舟。
現在聽到姜枕舟又要出門,眉頭立即皺了起來,“你又要去哪兒?最近怎么總是出門?”
“我和慕清兄已經約好了,不能失約!母親,我先走了!”
留下這么一句話,姜枕舟匆匆騎著馬就走了。
眼看著姜枕舟眨眼間就消失了,范素紈的眉頭皺得越發的緊了,“他什么時候同禮部侍郎之子的關系那么好了?”
姜既白倒是沒怎么放在心上,“大哥向來交友廣泛,倒也正常!”
“罷了,等他回來我再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