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宸王,對至于好似有些興趣,若是她能入了宸王府的后院,對咱們府上,不也是一份助力嗎?”
“宸王.....”
姜仲略微沉吟。
雖說宸王是皇帝的親兄弟,是太后幼子,眼下的確重權在握,風光無限。
可有些時候,他總覺得,當今對宸王的態度,有些曖昧不清。
但若真的計較起來,一樁樁一件件,又都是皇上看中宸王的表現。
姜仲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只能暫且將其放在一邊。
“今日進宮,就是個機會,且看一看,宸王對她是不是真的有興趣。若是真的如此,幫她進王府,倒也不錯。”
不管皇帝對宸王如何,當今太后可是最為看重宸王的。
若是姜稚魚真的能被宸王看上,那他們忠勇侯府,可就靠上太后了!
當今看似溫和,實則手段狠辣。
登基才滿三年,卻已經悄無聲息的,將他的心腹換到了重要的位置上。
當初先帝重用的那些臣子,被抄家,貶斥,流放的官員不在少數。
他這個深受先帝重用的忠勇侯,即便一再的對皇帝表忠心,但也不確定皇帝到底有沒有放心他。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如此看重這次選秀。
只要皇帝的枕邊,能有個為忠勇侯府說話的人,他的心中才能安穩啊!
姜靜姝和姜稚魚,一個是他養了十七年的養女,一個是他剛剛找回來的親生女兒。
她們姐妹兩人,一個進當今皇上的后宮,一個通過宸王討好太后。
有了她們姐妹二人,何愁地位不穩?
如此想著,姜仲抬起手,輕輕地握住了范素紈的手。
“夫人心細如發,思慮也極為周全,有夫人幫忙打點,我才能真的安枕無憂啊!”
范素紈笑的一臉溫柔,“我與侯爺夫妻一體,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感情更勝從前。
...
御花園。
太后還未曾過來,但這里已經有了不少人。
放眼望去,各家夫人小姐或站或坐,正和相熟的人說笑談天。
范素紈領著姜稚魚和姜靜姝剛剛過來,就有相熟人的人走過來打招呼。
“你怎么來的如此晚?這可不像你的做派!”
說話間,那雍容華貴的婦人已經極為熟稔的握住了范素紈的手,眼睛卻同時朝著姜靜姝和姜稚魚看了過來。
“一段時間不見,靜姝出落的越發好看了!靜姝旁邊這位是?以前沒見過啊!”
“郡主,這是一位遠親家的女兒,前兩日才來京城投奔,還沒來得及和郡主說呢!”
舜華郡主盯著姜稚魚看了又看,嘴角的笑容也越發的燦爛,“原來如此!怪不得和你長得有些像呢!多大了?叫什么?”
范素紈看向姜稚魚,“郡主問你話呢,好好說!”
姜稚魚直勾勾的看向舜華郡主,并沒有絲毫的害怕,笑容燦爛,聲音也脆生生的,“我叫姜稚魚,十七歲了,正月十五的生辰。”
“十七?正月十五的生辰?那不是和靜姝同年同月同日生?竟然這樣巧?”
舜華郡主語氣驚訝,可面上的表情,卻顯得耐人尋味。
范素紈勉強笑著,“是啊!的確是很巧!”
嘴里說著,眼睛卻悄悄地瞪了姜稚魚一眼。
誰問她是什么時候的生辰了?
說這個干什么!
她莫不是故意的?
姜稚魚只當沒看見范素紈的眼神,依舊笑盈盈的看著舜華郡主,“是很巧呢!”
見姜稚魚竟然絲毫懼意也沒有,舜華郡主放開了范素紈的手,走到了姜稚魚身邊,把姜稚魚的手握在了手里。
“都說這絕世美人,不僅要臉長得美,身段美,這手也要美。既要柔弱無骨,又要修長纖細。膚色如玉,指如削蔥。我以前只當這是那些溫柔騷客夸大其詞,現在看了你這雙手啊,才知道原來竟然是真的!”
舜華郡主口中稱贊著,還輕輕的拍了拍姜稚魚的手背。
范素紈聽到這一番夸贊的話語,下意識的朝著姜稚魚的手看去。
當看到姜稚魚的手,這才驚訝的發現,舜華郡主說的竟然是真的。
姜稚魚這雙手,當真是好看極了。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做慣了農活兒的。
卻見這個時候,姜稚魚將自己的掌心攤開,嘆了一口氣,“郡主夸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沒有那么好,農活兒干多了,掌心這些繭子都去不掉了呢!”
聞,幾人同時朝著姜稚魚的掌心看去,果然看到了繭子。
舜華郡主用指尖輕輕的摩挲那繭子,面上都帶上了幾分心疼,“這么好看的一雙手,竟然要做農活,你家里條件不好?”
“我親生父母早就不在了,跟著養母和哥哥生活,我們家是種地的,我三四歲就開始在地里干活兒了呢!”
聽到姜稚魚說自己的父母早就不在了,范素紈的嘴角抽了抽,端莊得體的表情都差點維持不住了。
姜稚魚這是在詛咒她和侯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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