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咎由自取!”
梅杰緊緊抓住陳光明,“陳鎮長,你不能卸磨殺驢啊,我大老遠把兄弟們帶出來,折一個在外面,回去沒法交代……”
“你沒法交代,我怎么向大山鎮的老百姓交代?”陳光明大聲叫道,卻趁人不注意,向梅杰使了個眼神,低聲說道,“你放心,肯定沒事的。”
“我把證據發給你”
陳光明一邊說著,一邊把他拍到鄭明和田大慶小媳婦顛龍倒鳳的視頻發了過去。
梅杰還沒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李銳的人已經涌進老高旅館,把渾身發抖的鄭明帶了出來。
田彪繼續撓著頭,他覺得自己想明白了,陳光明和李銳明著依法辦案,實際上是要包庇鄭明。
于是田彪大聲喊道,“不行,你們這是暗箱操作!我們要參加旁聽!”
他手下的人也跟著喊道,“對,必須公開審理,我們要參加旁聽!”
“我們要求公開公平公正!”
田彪帶頭,擋住了李銳等人的去路,李銳掏出手銬,還沒來得及晃,陳光明就制止了他。
陳光明看著田大慶的小媳婦,溫柔地問道,“這是你和鄭明之間的事,涉及你們倆的隱私,李所長尊重你的意見,是否讓田家村的人旁聽?”
小媳婦緊張地看了看田彪一眼,她做的丑事,竟然要當眾被人審判,她當然不樂意。
但小媳婦說了已經不算了,田彪大聲道,“旁聽,一定要旁聽!”
陳光明心里嘎嘎笑了起來,田彪呀田彪,你既然想死,那就讓你死個痛快的。
于是陳光明把李銳叫了過來,在他耳朵邊低聲說了幾句。
李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什么?把田大慶放了?”
“放了,”陳光明微笑著說,“剛剛黃明給我發信息,他已經湊夠50個人的簽名了。”
李銳這才松了一口氣,這幾天他承受的壓力太大,現在放了田大慶,他自然樂意。
田大慶很快被帶了出來,他看見田彪,還有他的小媳婦,以及幾個手下,以為這些人是來接他的,狂妄地說,“怎么樣,我說過怎么進來就得怎么出去,咱們走。”
“慢著,”陳光明阻止了田大慶,“你媳婦說勘探隊的人非禮她,把這事調查清楚再走也不遲。”
田大慶聽說有人想睡自己的小媳婦,頓時瞪大了牛眼。
田彪見田大慶被意外放出來,心想目的達成,沒必要再生事端,更何況他這幾天都和田大慶的小媳婦粘在一起,怕多有失,再暴露自己的丑事,急忙訕笑著說,“陳鎮長,我們是開玩笑的,沒有什么非禮,我們走吧。”
“開什么玩笑,”陳光明指著那幾個勘探隊員道,“這是我從外地請來,幫鎮里工作的,你們說他們非禮就非禮?說不非禮就不非禮?”
田大慶也不甘心,自己的小媳婦被人差點睡了,這還了得!
田大慶瞪著大眼睛,對自己的小媳婦說道,“對,你給我說清楚,他是怎么差一點睡了你。”
鄭明眼看牢獄之災就在眼前,哪肯認栽,在一邊大聲叫道,“你別提起褲子不認人!咱們倆滾草地,是你主動的!”
不光田大慶瞪直了眼,全場所有人,包括田大慶的手下,都直勾勾地看著小媳婦。
咋了,我們的小嫂子竟然是主動的?
當中有兩個手下,一直對田大慶小媳婦垂涎三尺,今天聽說自己心中的白蓮花被外豬拱了,而且還是小媳婦主動的,頓時氣的不行了。
田大慶也是火冒三丈,特么的,老子給你錢花,要啥給啥,你竟然背叛老子?
田大慶掄起胳膊,就要給小媳婦一個大嘴巴。
田彪趕緊攔住了他。“大哥,你別聽那小子胡說!小嫂子怎么會背叛你?”
“我沒有!”小媳婦牢記著田彪跟她講過的話,只要沒被抓到現行,哪怕當時脫了褲子,也要跳起來說,不,還沒進去呢!
“絕對沒有,是他逼我的!”
小媳婦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田大慶,我可是老老實實的,都是他強逼我”
田大慶雖然懷疑自己的小媳婦,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自己給自己扣綠帽子啊,于是田大慶借著機會,道,“陳鎮長,李所長,你們聽見了吧,都是鄭明這小子強逼的,你們趕快把他抓起來!”
鄭明的臉色更加慘白,大聲嚷嚷著道,“你胡說!明明是她主動的!她說你不行,算不上男人,就是個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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