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書?”張乘風一愣。
“對,就說我天劍宗宗主蕭玄,傷勢痊愈,修為大進,不屑于與他玩什么大軍對壘的把戲。三日之后,午時三刻,于山門前的‘百戰坪’,與他一人一刀,一決生死。若他勝,天劍宗拱手相讓。若他敗,霸刀門俯首稱臣。”
“這……這萬萬不可啊先生!”蕭玄自己都急了,“我雖已盡除心魔,但與王霸天交手,勝負也只在五五之數,如此賭上整個宗門的命運,太過冒險了!”
“誰說要你去打了?”林楓瞥了他一眼,“你只需要在山門上看戲就行了。”
說完,他不再理會眾人,自顧自地閉上了眼睛,神念早已跨越百里,開始了他的“藝術創作”。
……
三日后,午時三刻。
天劍宗山門之外,那片名為“百戰坪”的巨大廣場上,人山人海。
霸刀門三千弟子,結成刀陣,煞氣沖天。門主王霸天,身穿黃金鎖子甲,手持一柄門板大小的鬼頭大刀,威風凜凜地站在陣前,享受著門下弟子崇拜的目光,以及周圍聞訊趕來的各路散修敬畏的議論聲。
“哈哈哈,蕭玄老兒,死到臨頭,還想學人家英雄好漢,搞什么陣前單挑?今日,我王霸天便要當著天下同道的面,一刀劈了你,讓世人看看,誰才是這方圓千里,真正的霸主!”
王霸天的笑聲,如同驚雷滾滾,充滿了不可一世的霸氣。
天劍宗山門之上,蕭玄、張乘風等一眾高層,神情復雜地看著這一幕。他們到現在也沒搞懂,林楓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而林楓,正悠閑地坐在一張臨時搬來的太師椅上,手里還拿著一盤靈果,一顆一顆地往嘴里送。
“時辰差不多了。”他看了一眼天色,喃喃自語。
然后,他打了個響指。
就在王霸天準備下令,讓天劍宗交出蕭玄時,異變陡生。
霸刀門的陣營后方,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和驚呼。
只見他們的少主王騰,突然雙目赤紅,渾身冒出詭異的血色霧氣,他撕碎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布滿扭曲魔紋的胸膛,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咆哮,開始在自家陣營里,當著三千多名同門的面跳起了熱情奔放的舞蹈。
那舞姿,極其狂野,極其奔放,充滿了原始的誘惑力,還伴隨著各種意義不明的“嘿哈”叫聲。
目標:王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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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都傻眼了。
王霸天那張狂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看著自己那正在瘋狂扭動腰肢,還時不時對他拋個媚眼的兒子,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逆子!你……你在干什么!快給老子停下!”
然而,王騰充耳不聞,甚至跳得更歡了。
霸刀門的軍心,瞬間亂了。
“好!時機正好!”王霸天怒極,決定不再等待,他要用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來洗刷兒子帶來的恥辱。
“全軍出擊!踏平天劍宗!”
他一聲令下,三千霸刀門弟子,強壓下心中的震驚,揮舞著鋼刀,如同黑色的潮水向著百戰坪沖了過來。
蕭玄等人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握住了自己的兵器。
然而,就在霸刀門大軍踏上百戰坪的第一步起,整個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某個奇怪的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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