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娶我難道比毀前途更難以接受嗎?”
    “對,娶你比毀前途難受千倍萬倍,就算世界上只剩你一個女人,我寧愿娶男的當老婆也不會娶你,”
    降級而已,又不是沒當過排長,想舉報只管去,沒人攔你。”
    周牧野冷冷抬眸,起身,撣掉沾在衣擺上的茶葉梗,漠然道,
    “楊團,有關這件事,我認為我說得很清楚了,下次別再為這件事找我了,如果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你個瓜娃子!給老子坐到!”
    楊團長壓著周牧野肩,迫使他坐下,小聲在他耳邊道,“老子喊你是有旁的事情,那曉得跟這個瓜婆娘趕到一塊了。”
    “你娃聽老子跟你擺,你先答應,穩住她,”
    “后天首長要來,萬一被她捅到首長面前,你娃不想負責都難!老子跟你屋頭打過電話了,你媽老漢兒這幾天就到,他們收拾個瓜婆娘,還不是輕輕松松!”
    “一會兒你就開車去接首長,等首長走了,你娃想怎么鬧就怎么鬧,老子不得攔你一下。”
    “呵!”
    周牧野譏諷一笑,盯著地面不語,神色越發涼薄,
    這小子,驢投胎的吧!
    楊國平罵了聲造孽,
    知道依周牧野的倔脾氣絕不會開口,搭著他的肩沖朱珊笑得和藹,
    “朱同志,他就是嘴硬,你說婚期定在臘月二十八是吧,我曉得了,你先回去,我們一會兒還有事,你先回去跟家里人商量看看要什么聘禮,過兩天我陪他上門。”
    周牧野妥協了?
    門里門外兩個人都愣住,
    門外,陳致遠準備敲門的手僵住,
    那他還要不要進去,揭穿朱珊的面具,說出真相?
    說?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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