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生下福寶后,陳耀祖惦記她的嫁妝,誤盜了生產大隊的藥材錢。
    “就是他!”陳致遠心里升騰起一股怒火,冷聲道,“他不僅是我同族的堂兄,還是蘇同志的前夫。”
    “天啦!”
    “我的媽!”
    突然蹦出的八卦,驚得屋內幾人合不攏嘴,視線紛紛落在蘇念臉上,“蘇同志,這人渣真是你前夫?”
    蘇念眼簾低垂,悶悶應了聲,
    “我來的時候,陳耀祖剛被審判過,他殺人逃脫后,村里人特地把報道的報紙寄給我,想提醒我注意安全,公安說,陳耀祖很有可能會來報復我。”
    “對,蘇同志剛到農場,我爹的電報就來了,說陳耀祖肯定會來報復蘇同志,讓我一定要保護好她們母女。”
    陳致遠做思想工作也有兩三年了,蘇念把報紙給軍嫂看的目的,他大概猜到了一些,
    自從丁巧珍來家屬院鬧過后,家屬院和之間就開始傳一些風風語,蘇念估計是想借軍嫂的口向外界解釋。
    陳致遠心中暗想,
    站到蘇念身旁,手搭著她身后的椅背,眉目間黑壓壓地透著陰沉,
    “蘇同志的家人住在畜牧連附近,周圍荒涼,我向楊團長說明情況,特批讓蘇同志母女借住到家屬院暫避,同時農場四周也增加巡邏隊伍,爭取盡快和公安同志一起,將逃犯陳耀祖抓捕歸案。”
    他和蘇念是同鄉,又受父親囑托,
    告訴軍嫂們是他先提出讓蘇念住家屬院,住周牧野的屋子,比周牧野提出的更合適,
    雖然事實是周牧野主動提出讓蘇念住進家屬院,住他屋子的
    野哥對蘇念,熱心的有些過頭,
    壓下心里那一絲不舒服,
    陳致遠凝著蘇念低垂的眉眼,
    “我那邊屋子小,而且上廁所用水也不方便,我就想著,周營長屋子大有單獨廁所,開口請他將屋子讓出來給蘇同志母女居住,和我擠一個屋將就一陣,周營長熱心為民,想也不想就答應了,沒想到卻引起其他人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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