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叔瞪了一眼福伯。
似乎在諷刺福伯,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家的奴才,竟然對聞晏臣忠心耿耿。
裴韻瞪了福伯一眼,離開了別墅。
路上。
曾叔一邊開車,一邊對裴韻道:“夫人,這個福伯,實在是太不像話了,竟然瞞著您,少爺作出這樣大的事情,他竟然一點都不回稟的。”
“福伯是晏臣身邊的,從小看著晏臣長大的,對晏臣好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你趕快去查。”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裴韻想到樓心瑤的話。
樓心瑤告訴她,最近還在航司里面見到了那個小孩子。
看來,她要去航司一趟了!
次日
溫顏昨晚是睡在浴缸中的,她實在是太困又累。
身上還渾身酸痛。
聞晏臣把她折騰的都快要散架了。
回到航司的時候,過年的氣氛在航司也越來越濃烈了。
航司里面也開始掛了條幅,和張貼了春聯標語。
“你們都聽說了沒有,這次年會,就要宣布聞氏的繼承人身份了!”
“肯定是我們的聞機長了,這個是毋庸置疑的!”
“我真羨慕聞機長以后的老婆,這么多金又帥氣能力又強的男人,哪里找啊!”
“是啊,你們說,傳是不是真的啊?那個溫顏聽說生了個孩子,還是個女兒,上次我們在航司見到的那個小女孩兒是不是聞機長的孩子啊?”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啊!”
另一個道。
“我看挺像溫顏的,你們都沒仔細看么?那五官,和溫顏簡直是一個模樣刻出來的!”
“是啊!”
裴韻聽到怒火又開始燃燒。
她開始細細的想,五年前發生的事情。
當晚,聞晏臣跪在她和聞章華的面前,說要娶溫顏。
她不同意,給了溫顏一筆錢,送她出國。
一晃就是五年,沒想到這個小賤人,還真的是五年之后,又回到了京市。
眾人看到裴韻,都紛紛問好。
之前說的溫顏的壞話,全都戛然而止。
裴韻眼眸帶著寒光,直接奔溫顏的辦公室而去。
溫顏此刻正在忙手中的活,根本沒有注意到裴韻。
直到裴韻來到了她的身邊,她這才抬眸,看到是裴韻。
“裴阿姨……你怎么來了?”
溫顏知道,一定又是裴韻聽到了什么,所以來興師動眾的來問罪于她的。
“溫顏,我問你,你是不是五年前懷過孕?”
溫顏驚訝,壓根沒有想到過,裴韻會在早上剛剛上班的是時候,問她那段難以啟齒的往事。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她開始心慌、焦慮不安。
小月亮在國內的事情,難道被裴韻發現了?
她頭開始有些暈,如果真的讓裴韻發現小月亮是聞晏臣的孩子,那后果一定是不堪設想。
“沒有,阿姨,您聽誰說的?簡直是心中無憂。”溫顏強裝鎮定。
“是么?”裴韻拉長了尾音,反問。
“當然,如果那個孩子是我的,為什么我需要現在才開口?我難道不應該利用孩子的事情,來要挾你們?”
“哼,最好這樣,不然,若是被我知道你在耍花招,我要你好看,五年前我可以像捏死一只螞蟻那樣捏死你,現在更可以!”
溫顏裝作怯懦的點頭。
“還有,馬上就要過年了,年會你必須要參加,參加完年會,我就馬上安排你去國外,到時候,你和聞家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
“好!”
溫顏低頭目送裴韻離開。
裴韻走后,溫顏整個人才稍稍的放松下來。
搖搖晃晃的走進了辦公室。
喬悅走上來攙扶:“顏顏,你怎么了?看起來你臉色不太好?發燒了么?”
喬悅伸手觸碰溫顏的額頭。
“哎呀,發燒了,顏顏,你怎么這么虛弱?昨天下大雨,你難道淋雨了?我就說要你打車回家,你是不是為了節省錢打公交去了!”
喬悅去辦公室的洗手間接了盆水,為溫顏擦拭額頭。
“顏顏,你先躺在沙發上一會兒吧,你這樣怎么能上班呢?好好在家學休息才對啊!”
喬悅嘆氣。
“沒事兒,我可以,今天還有一點工作沒有做完!”
溫顏擺手,坐在電腦前,準備繼續忙工作。
喬悅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顏顏,你看看你?你的工作我來給你做好了,你休息休息!”
溫顏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住,差點暈倒。
“顏顏,我聽說從來都沒有請過假的聞機長,今天請假了,你倆是什么情況?連生病也要保持一致的么?”
“你別瞎說!”溫顏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還是有些擔心聞晏臣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