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塞主感應到這“小金”的速度,竟似比自己還快兩分,暗倒一口冷氣,不過他同時知道這中年男子如此決定,定然后患無窮,“海王城”里,也并不只是他這位執政官可以獨手遮天。
想說什么提醒,但終究總塞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糊涂官判糊涂案,這件案子,這么判似乎有些不對。”
連總塞主金軼都不發發了,滿場眾人,全都靜若寒蟬,但是,不遠處的一幢房舍上面,卻似早就躺著了一個人,此刻卻有些看不下去了,懶洋洋的開口了。
一直到他開口,院落中的眾人,才第一次注意到了這房舍頂上,有人存在,甚至于連那坐椅中的長袍中年男子,都是第一次。
“嗯?”長袍中年男子一皺眉頭,那個突然欺近林瀟三人的叫“小金”門神也似的漢子,頓時就舍棄了林瀟三人,身子再晃,瞬間就到了房舍頂上,一掌落下,就對著這房舍頂上躺著的人轟來。
一出手,整個房屋就“轟隆”一聲巨響塌了下去,其中夾雜著一聲哈哈大笑,一道身影悶哼搖晃著跌落出來,落地后,依舊拿捏不住,搖搖晃晃,連退數步,然后才勉強站立,正是小金。
這小金,頓時臉上變色,但卻滿臉不服氣,還欲出手,坐椅上的長袍中年男子,已經輕喝起來:“小金,住手,回來。”
這小金十分聽話,立刻垂下雙臂,重新回到了這長袍中年男子的坐椅后面。
“呵呵,好生兇惡,我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這就連房屋都要被打塌啊?還好我命大,否則其不被打成了肉醬?兇惡,太兇惡了。”
隨著這聲音,已經倒塌為了一團廢墟的房舍之中,一個人影,慢慢的推開了半堵倒塌的墻壁,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邊慢騰騰的走了出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物身上,眼眸之中,都微微有些驚容。
這“小金”雖然看起來只是那長袍中年男子的屬下,但一身實力,卻是深不可測,甚至連在場的各大塞主和十二戰將都比不了他,但是他,卻在剛剛瞬間似乎吃虧在了這個神秘人物的手下。
隨著慢慢走近,眾人才注意到了這是一個看起來約有二十七八歲的男子,一頭黑發之中夾雜著幾縷十分顯眼的金發,額頭正中,有一個新月般的印記,似天生胎記,又似異化的結果,衣服看起來破破爛爛不修邊幅,十足的落泊流浪漢的類型。
但是,在場眾人,卻誰也不敢小覷了他,甚至于連坐在椅子上的長袍中年男子,都客客氣氣的開口道:“這位小兄弟,何為糊涂官判糊涂案?劉某這里,倒是想要虛心請教一番。”
這男子,大大咧咧,一指劉棟,道:“還不是糊涂官判糊涂案?明明是這人沖進別人家里,大開殺戒,殺了這么多人,你們不追究他的責任,卻把責任全推到了這幾個無辜人的身上,你們不是糊涂,就是欺軟怕硬。”
劉棟臉色一變,喝道:“你是哪里跑出來的潑漢,在這里一派胡……”話未落音,突然眼前人影一晃,緊跟著“啪”地一聲,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整個人竟然被抽得橫飛了出去。
“哇”地落地,劉棟吐出一大口鮮血,鮮血里,還有兩顆斷齒,而他剛剛站著的地方,這看起來落泊的男子正站在那里,晃了晃自己手手掌,淡淡的道:“真是大膽,老子講話的時候,哪里輪得到你這小鬼插嘴?”
論年齡,他其實比劉棟還小,不過語氣卻老氣橫秋,似乎他是劉棟的長輩一般。
劉棟摔倒地上,捂著半臉腫起來的臉,滿臉驚駭之色。
他是超越“幼獸體”的強者,實力在整個火炎要塞,也是數一數二的,這看起來落泊的流浪漢,竟然可以隨手一巴掌就將他抽飛,而且事先,竟半點征兆也沒有,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
不只是劉棟驚駭,滿場眾人,都沉默了下去,甚至連坐在椅子上的長袍中年男子,也只是盯著右手中的天平,如果細看就可以看出他右手托著的天平一端刻著一個“善”字,一端刻著一個“惡”字,此刻,這天平“惡”的一端,正在慢慢往下沉去,似乎“惡”的一端重了很多,占到了上風。
現場,難得的出現了一片寂靜,眾人都不說話了。
剛剛這流浪男子的一巴掌,將滿場眾人都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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