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分寸呢,您別聽剛才他動手聲音聽著挺大,其實根本沒用什么力。”
“小舟剛才罵我兒子小野種,還說等我公公婆婆來了,要讓我和江晏離婚,您說這擱誰身上,誰能不生氣啊,是吧!”
蘇南月語調溫軟,說話的時候慢條斯理,再加上她最后解釋的那句話。
陶紅也終于明白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面上的不悅消散了些,她淡淡點頭,“這孩子確實做得有些過分。”
她又看向江晏,說教道:“小江,雖然你這么做情有可原,但是以后做事前還是要好好想一想。”
“今天也就是我看到了,能理解你,你再換個人,指不定怎么編排你呢。”
江晏這會兒也冷靜下來。
他點頭,從善如流道:“您說得對,這次確實是我太沖動了。”
看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陶紅滿意地點了下頭。
“行了,時間不早了,快回去吧!”
江晏彎腰,從地上抱起西瓜,拎上菜籃子。
和蘇南月一起朝前走去。
大寶和小寶走在兩人身邊。
江晏側頭,看向走在自己旁邊的蘇南月,低聲開口,“我爸媽過來后,你不用搭理他們,交給我就行。”
蘇南月點頭,只要他們不欺負到她頭上,她也懶得和那兩人打交道。
畢竟江建國和王秀蘭罵人可比江景舟狠毒多了。
什么爛褲襠的騷貨,不要臉的賤貨,偷男人的爛貨。
什么話難聽罵什么。
江晏薄唇緊抿,眸光幽暗諱莫。
以他對江建國和王秀蘭的了解,那兩人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沒什么好事。
他從小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對那兩人沒有一點感情。
他們如果安分一些,他不介意每年給他們一筆養老錢。
但是如果他們過來是要找事,他眼神陡然變得銳利。
蘇南月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回去后,她讓江晏從井里打了一桶水,將西瓜扔到桶里面。
她自己則是拿著買回來的菜和調料進了廚房。
午飯她做的醬骨頭,下了面條。
面條上面淋上熬醬骨頭的汁子,味道極其鮮美。
吃完飯,江晏去洗碗收拾廚房,她坐在沙發上。
沙發上放著一層墊子,墊子是江晏做的,外面套了一層粗布,里面塞了棉花。
坐著很舒服。
陽光透過大開的堂屋門照進來,落在人身上,暖暖的。
她打了個哈欠。
喊來在后院看兔子的大寶和小寶,帶著兩個小家伙去睡午覺。
她是被吵醒的,醒來的時候,旁邊已經沒了大寶和小寶的身影。
她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了。
“那個小賤人呢?你讓她給我出來。”
說話的是一道女聲,聲音尖銳,有些熟悉。
蘇南月仔細聽了一下,很快就將聲音和人對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