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聽到了這個話之后,明顯有些意外。
連忙問了靈虛,他有著傳輸功能嗎?
但是靈虛給出的回答是非常肯定的說沒有...
“不過,主人,也不排除,他們有著其他的傳輸的方式...”
蕭策四下看了看之后,不管他說的真假。
改變不了,就讓他去。
蕭策只是看了創生一號,創生一號直接把他斗篷撕碎之后,團成了一個團,塞進了他的最近...
蕭策對著創生一號:“待會還有這一場戲要演,你還是大山,我還是疤狼...”
“是,老大。”大山的聲音依舊沉悶,手臂卻巧妙地調整了力度,讓改造人看起來像是被攙扶著,而非完全癱軟。
那寬大的斗篷被重新裹上,遮住了其下猙獰的改造軀體,只露出一個低垂的、被兜帽陰影覆蓋的頭顱,仿佛只是受了內傷或驚嚇過度。
疤狼(蕭策)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瞬間切換回疤狼標志性的、混雜著憤怒、狠戾和一絲不易察覺后怕的模樣。
他猛地掀開密室厚重的布簾,對著外面守衛的黑袍親衛低吼道:“都進來!”
幾個黑袍親衛聞聲迅速進入,看到被大山攙扶著、狀態明顯不對的神秘人,以及疤狼(蕭策)臉上那仿佛壓抑著火山般怒氣的神情,都是一驚。
一個親衛忍不住開口詢問。“主上他…?”
“主上?”
疤狼(蕭策)猛地爆發出一聲怒吼,充滿了被欺騙后的暴怒,罵罵咧咧的說道:
“狗屁的主上!老子差點被他害死!這個狗雜種根本不是真主的使者!他是個騙子!一個想把我們所有人都炸上天的惡魔!他說是要炸那個蕭神,但是他最終的目標是我們...”
他指著被大山控制的神秘人,唾沫星子幾乎噴到親衛臉上!
“你們知道剛才老子在里面差點被他滅口嗎?他看事情快成了,想卸磨殺驢!要不是大山拼死護著,老子現在就是一具尸體了!”
親衛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天指控震得目瞪口呆。
這個曾經被疤狼視若上賓的神秘人的威嚴和力量早已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
疤狼的暴怒雖然可怕,但指控的內容實在太過駭人聽聞。
疤狼(蕭策)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繼續咆哮道:“還愣著干什么?把這個冒牌貨給老子押到主集會區去!召集所有弟兄!老子今天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穿這個狗東西的真面目!讓大家看看,我們差點被誰推下了地獄!”
他的命令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和狂怒。
親衛們雖然心中驚疑不定,但長期服從疤狼的慣性讓他們下意識地行動起來,兩人上前,配合著大山,一左一右架住了神秘人,實際上只是做做樣子,真正控制力還在大山手中。
疤狼(蕭策)一馬當先,大步流星地朝著主集會區走去,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周身散發著駭人的煞氣。
沿途遇到的教眾看到他這副模樣,以及后面被“押解”的是被疤狼之前視若神明的神秘人,都嚇得噤若寒蟬,紛紛避讓,同時交頭接耳,恐慌和疑惑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
一部分和王水關系比較好,在處理那些炸彈的人已經是知道了。
但是大多數的人都是不知道...
“教主這是怎么了?”
“天啊,主上…主上怎么被抓了?”
“出大事了!快去看看!”
急促而刺耳的哨聲在鬼城的下層空間此起彼伏地響起!
這是疤狼之前定下的最高級別召集令。
原本就因為之前搜捕“外鄉人”而緊張的氣氛瞬間被點燃到了沸點。
無數教眾,無論正在做什么,都放下手中的活計,帶著驚惶和困惑,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從各個通道、洞穴、棧道涌向位于巢穴中心的主集會區。
巨大的、用粗糙黑曜石壘砌的祭壇矗立在集會區中央,尚未完工,粗大的鐵鏈如同蟒蛇般纏繞其上,在昏黃搖曳的火把光芒下泛著冰冷的光芒。
祭壇周圍堆放著一些偽裝成雜物的箱子,炸藥大部分已被王水的人秘密轉移,但表面上看不出太大變化。
此刻,這片原本為圣臨儀式準備的場地,即將上演另一場決定所有人命運的審判。
當疤狼(蕭策)帶著被押解的神秘人登上祭壇旁一個臨時搭建的高臺時,整個主集會區已經被人頭攢動的教眾擠得水泄不通。
數千雙眼睛帶著震驚、恐懼、茫然和一絲被欺騙的預感,齊刷刷地聚焦在高臺上。
疤狼(蕭策)站在高臺邊緣,目光如刀般掃過黑壓壓的人群,那股長期積威形成的壓迫感讓喧鬧的現場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火把燃燒的噼啪聲和粗重的呼吸聲。
他猛地抬手,指向癱軟在大山和親衛手中的神秘人。
“兄弟們!”
疤狼(蕭策)的聲音如同炸雷,在巨大的坑洞中回蕩,帶著一種撕裂真相的悲憤和狂怒,“看看這個狗東西!看看我們一直跪拜的主上!這個自稱為真主使者的人!老子今天,差點死在他手里!”
他停頓了一下,讓這石破天驚的話語在每個人心中炸開。
“他根本不是什么真主的使者!他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疤狼(蕭策)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控訴!
“他利用我們對真主的虔誠,把我們當成了他實現野心的炮灰!把我們當成了可以隨意犧牲的棋子!”
他猛地扯開神秘人的斗篷,露出了其下那半人半機械的猙獰軀體。
雖然光線昏暗,但那銹跡斑斑的金屬結構、裸露的管線、以及半邊非人的面孔,在火光下清晰地呈現在所有人面前。
其實這個神秘人的樣子,確確實實是恐怖...
其實單純是機器人也不會有這樣的震撼了...
“啊...”
“怪物!”
“天哪!那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