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有這點顧慮,在廁所時我沒有出手,上完廁所后,又乖乖的跟著他們往回走了。
或許是看到我表現好,回去的路上他們還和我聊了起來,問我是不是我們領導的勤務兵,領導來治病還帶著我來。
他們不知道我們那里的狀況,也不清楚我和許夢寒的關系,還以為我們那里和其他的部隊駐地沒什么區別。
我自然也依著他們說的回答了,還問他們在醫院上班是不是要比在部隊上輕松不少,他們說那肯定的,當初為了進保衛科可花了不少功夫,退伍后才給安排到這里來的。
我進了房間,就在他倆打算關門的時候,我用手擋住了。
“老哥,有沒有煙?”我故意裝出一副犯困的樣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向他們問道。
見我只是想要跟煙抽,他們也沒怎么多想,其中一個人一邊回答說有,剛好還剩幾根,一邊就把手往口袋里伸去。
他掏出包煙,就給我和另外一個都發了一根,我用手夾著煙朝他看著,示意自己身上沒有火。
帶煙的人通常都會帶火,他果然又從身上掏出個打火機,就要來幫我點,我后退了半步,示意他先給另外一個人先點上,我的這份謙讓,又在他們心中贏得了不少好感。
他于是舉著火機靠近了那一個人,那個人也把頭往火機那里湊去。
兩位老哥,對不住了。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迅速以手為刀,朝著他們那兩個湊一起的脖子側面砍去。
胡一虎以前特意教過我們這招,想要快速的放倒一個人,又要不弄出響動,最好的攻擊位置一是喉嚨,二是側頸。不過攻擊喉嚨容易扭斷氣管,那是對敵人才能用的致命招式,我現在只想讓這兩位老老實實睡一會,好讓我可以去看看許夢寒。
突然被我打到脖子,剛開始他們還有點意識,用一副不解的眼神看向我,隨后就變得眼前一黑,要不是我給扶著,兩個都要栽地上去了。
我把他們扶進屋里,讓他們在凳子上坐好,隨后把門一關,走了出去。至于他們醒來后會怎么樣,我也顧不上了,可能那時候我又回來吧。
我溜到急診護士臺,問她們今天來的許夢寒現在在哪里。
她們查了一會告訴我說轉到住院部去了。
我又跑到住院大樓,從護士站查到了許夢寒的病房號。
推開病房門一看,整個病房只擺了一張床。許夢寒依舊還是靜靜的在那躺著,長長的睫毛把她那雙撲閃閃的大眼睛完全蓋了起來。我抓起她的小手,看著越來越瘦削的許夢寒,心痛無比。這位姐最近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啊!
就在我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臉蛋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我趕緊放開她的手,筆直的站在病床旁邊。
一個穿著粉色套裝的小護士推著車進了病房,猛的一下看到我,還嚇了她一跳。
“你是什么人,怎么在首長的房間?”她定了定神后,才向我問道。
想不到許夢寒也算首長了啊!
其實也對,少校軍銜,已經是很多人的天花板了。
怪不得這房間里電器齊全,還挺大的,還有沙發。原來他們給許夢寒是按首長的待遇給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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