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寒是獨居,里面唯一的一條浴巾剛才已被她裹走,那我洗完,就只好這樣直接的出來了。男人嘛,就是要直接一點。
我出來時看到那浴巾已被她放在旁邊的椅子上了,而她自己,則是全身都埋進了薄被之中。那意思她現在,也和我一樣直接了?
我揭開被子的一角,向她靠去。
果然,暢享絲滑,絕對的絲滑,含有一絲溫暖的絲滑。
她背對我,以手捂臉。我每靠近她一點,她身體的戰栗就多一分,身體也蜷縮的更緊一點。
我沒有急于把她扳過來,看她的樣子就知道現在她非常的緊張。
我只是輕輕的摟著她,或許就這樣摟一晚上,也不錯。畢竟已經算是零距離接觸了。負不負的,不急一時。
與孟嬌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非常的主動。哪怕是第一晚,我喝得酩酊大醉的情況下,依舊碧玉破瓜,我事后問她是不是自己主動的,那小姑娘只咯咯的笑卻沒有回答我。
可比她要大上十歲,多讀了一二十年書的許夢寒,在這方面與她相比,那還完全還是個小學生模樣。
沒感覺到我的進攻,被我摟在懷里的許夢寒有點納悶,這家伙想要留下來,就只想這樣抱著我而已?
可她的矜持又讓她不好意思轉過身來,只是貼在我懷中的舒適感讓她漸漸的放松了下來,原來被一個人摟著睡,要比以往自己一個人睡來得舒服啊!
見懷中的許夢寒越來越放松,也不再刻意躲開與我某些地方的碰觸。我摟著她的身體的手,也開始了上下探索。
上回與孟嬌的那一次,我是醉中求道,沒有好好領略沿途的風景。這一回,我要不急不慢,細細品味。
我要重新做回一個勤勞細致的農夫。
……
然后再開始第二次耕耘,第三次耕耘…
最后,再把這塊地的四周每個角落都收拾一遍。
所以當好一個農夫是非常辛苦的,別人都在夜色下酣睡正香,他卻要披星戴月的耕種。
幸好我自小務農,又在境外學到了耕種之法,應付起來,還算綽綽有余。
而我眼下的這塊新開發出來的土地,則在我結束耕種后,在靜寂的夜色中,深深的沉靜了下來。
紅霞遍身,余香滿屋。
只是我有點奇怪,剛才耕種之時,許夢寒這里,也會有一絲靈氣在不斷往我身體里跑。莫非她這里也有孟嬌那種能引來靈氣的東西?
可我現在完畢后打坐之時,又感覺靈氣恢復到了往常的水平。
難道那東西,只有剛才那種情況能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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