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趟宿舍,打算和師父說下明天要出任務了。結果他根本沒在,這老頭,越來越神出鬼沒了。
一個人也好,清靜。我一邊打坐,一邊整理下思路,路線怎么走,人怎么安排,最主要的,用什么方法可以快速的找出康諾,在盡量不驚動太多人的情況下還能把他給活著帶回來。我可不想和一幫人在不熟悉的城市里去打場巷戰,雖然電影里看起來巷戰挺過癮的,但城市里建筑多,人多,而且還是他們的主場,誰知道他的人會躲在什么地方給你來一槍?帶了他們幾個出去,我就得安全的把他們都帶回來。
吃過晚飯后,我趁著夜色又摸到許夢寒房間。明天就要出發了,得來告別下吧!
剛洗過澡的許夢寒仿佛就知道我會過來一樣,連門都沒關緊。我說你這大晚上的不關門不怕別人闖進來嗎?她說在這里可是有幾十個全副武裝的保鏢,哪有什么人敢闖?要有人也是內部的人,說完還瞄了我一眼。
美人新浴,氣若芙蓉。齊耳的一頭短發還有點濕,絲絲縷縷的貼在白皙的脖子上。我問她有沒有吹風機,有的話我給她吹吹。她一邊說我能有這么好心,是不是又想趁機占便宜,一邊還是找出了吹風機遞給了我。
兩情相悅的事,能叫占便宜嗎?
要吹頭發,自然要讓她靠近我點。最好的姿勢就是讓她躺在我懷里,這樣才方便嗎。
我是真的認真在吹頭發,一只手拿著吹風機,一只手在她頭上輕輕撫摸著。
只是因為她是躺在我懷里的,所以睡衣的前襟會露出一大片的白皙,連帶著里面的皚皚雪山,都隱約可見。
雖然上午已經到訪過,但我還是忍不住的再次登門拜訪了起來。
如果時光可以停止,那就在這一刻把我埋在這雪山里吧!
俏臉如春的許夢寒捧著我的臉,和我說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回來。
我問她怎么才算完整,她說必須身上一根毛都不能少。
我說那你要不要先數數,不然到時候少沒少我也不知道。
看到我玩味的笑容和若有所指的方向,許夢寒才明白著了我的道。一只小手伸向我腰間猛掐不說,還罵我是大蘿卜,大流氓。
不愧是軍校里出來的,手上有幾兩勁,掐起來還挺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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