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寒拿著他的資料給我看,說他五歲就進了武校,一直練到今天,已經練了十五年了,你確定有這個把握?
我心想說我也不太確定,但在她面前還是信心滿滿的說當然沒問題。
要是師父在就好了,可以問問他那小子學的是什么套路,我目前對他有幾分勝算。
這老頭最近都干啥去了?好久沒露面了,我被炮襲負傷這么大的事他都沒來關注一下。
晚上吃飯時我在食堂遇到了王威,看起來真是不太合群,別人都是三三兩兩一桌,而他只是自己一個人一桌。
我打了飯,走到了他那一桌。孟超和李旭想要跟過來時,被我打發到旁邊桌去了。
這小子也真沉得住氣,從我走來,坐下,到飯都快吃完了,始終沒抬頭看我一眼。
就在他端起盤子要走的時候,我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晚上十二點,訓練場見。”
他稍微停了下腳步,隨后又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這么快,今天晚上就動他?”李旭湊過來問道。
“不然呢?留著過夜我睡不著。”
“到時候我先來,先試試他幾斤幾兩。”孟超擠來說道。
“別,晚上你們都站遠點。車輪戰即使打贏了,人家一樣會不服氣。今天你們只能當看客。”
刺頭,什么時候冒出來,什么時候就要削平。當年在盤龍鎮是這樣,今天在這里也是如此。
在哨所時,我孤身一人,找不到人陪練,只好和樹對打。今天有真人了,也好檢驗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的成果。
晚上,我一個人爬到了樓頂,在那上面練起了打坐。現在練習慣了,感覺坐兩小時比睡一晚上都要來得精神飽滿。
已是下旬,月出偏晚。但好在今夜無云,到九十點鐘時,依舊月光如水,照亮山川。
師父不在,我也沒法問我現在的內力到了個什么等級。兩三個小時的打坐后,只感覺自己渾身精力充沛,一拳擊出,似有氣流破開之聲。站在樓頂,遠望外面的山林,一切微渺,盡收眼底。萬千動靜,皆聽于耳。
我看到王威已經出來了,看著他走向了操場中間,也便就朝樓下走去。
即便宿舍已經熄燈了,但每個宿舍窗戶前都趴滿了人。
也好,立威之戰,正需要他們都看到。
讓他們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憑關系來帶這個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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