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虎從許夢寒手里接過麥克風,略有所思,然后開始說道。
“也好,那就借這個機會讓你們了解下獵鷹,了解下你們的隊長吧。張渝,宋星輝,你們到前面來。”
“是”,兩位隊長應聲而起,走了上去。
“張渝,重慶人,二十八歲,軍齡八年,進入獵鷹三年了。”胡一虎把手搭在張渝肩上,開始介紹起他來。
“你們是不是每天看到他就覺得很討厭?動作一點不達標都不放過你們,反反復復的磨煉你們,是不是這樣?”
胡一虎還真說對了,我們這個隊長那是非常的較真,如果說了要彎成九十度,那八十九度就行不通。
“他為什么這樣,你們知道嗎?他為什么不讓你們舒舒服服的過關,你們舒服了,他也省事了,皆大歡喜的事他為什么不干?你們知道為什么嗎?來張渝你把上衣解開下。”
隨著張渝解開上衣,映入眼簾的除了那一身古銅色的肌肉,還有胸前一個面目猙獰的疤痕。
胡一虎的手正好指到了那個疤痕。
“這里,一年多前的一次伏擊恐怖分子時留下的,當時如果敵人打得再準一點,也就一兩厘米吧,子彈就進了心臟,那他早就成了烈士了。”
說完,胡一虎替張渝把衣服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