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來自北方,他比我大一歲,去年已經通過高考考上了體育大學。讀了一年發現自己有點卡殼了,好幾個項目怎么練也沒有突破。就在他為此苦惱的時候,有個人找到了他,說讓他換個地方練,練得好了會一飛沖天,就算練不好,幾個月后還可以回學校接著讀。學校也同意了給他保留學籍,隨時可以回去。
“什么樣的人?”我發現好多來這里的都是有人先找了他們。
“一個中年人,有點奇怪,但一眼看去就讓人很相信他說的。”
“你不擔心他是騙子?”
“哈哈,那不會。當時和我談時校領導都在呢,學籍保留書我還簽了字的。就算練不出成績,我回去,學校還會給我一筆錢。”他湊到我耳邊細聲說道。
還有這樣的好事?
“你呢?你怎么來的?”
“我在坐牢,一個通知轉個監獄就直接來這里了,我都還沒搞清怎么回事。”
聽到我在坐牢,杜宇滿臉驚訝。
“怎么?是不是感覺和我這服刑人員在一起,拉低你大學生的檔次了。”聽到杜宇是大學生,說實話我是有點羨慕他的。如果不出那些意外,我如今也應該走進了大學校園。
“哪里的話。我是怎么看你都不能和坐牢聯系到一起啊!而且坐牢的能進到部隊,這更是不可想象的。”
“唉,可他確實就是真的。”
喝完最后一口酒,我把罐子扔出了老遠。
“回吧,快熄燈了。”
另外一棟樓的某個房間里,胡一虎正筆挺的站在一位軍裝老者前。
“首長,這是您要的資料。”
胡一虎遞上了我們所有人這一個月的表現情況,訓練,考核成績。
“嗯,一虎,過來坐,和我說說你對他們這些人的看法。”
“是,首長。”他小心的靠近老者附近的沙發,筆正的坐了下去。
“來,說說你對他們的印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