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張大了嘴巴,抱著霍云州脖子,小臉驚恐:“哇!好可怕呀!甜甜不要坐牢,甜甜想見太陽,甜甜還想跟爹爹和祖母一輩子在一起。”
霍云州抱著小閨女十分滿足,冷嗖嗖的視線落在宮女身上。
宮女沒想到李貴妃如此不要臉,竟然誣陷她偷手鐲,又聽到霍云州的話,她頓時明白了什么。
李貴妃并沒有想著真的把手鐲送給她,她想的是先與她聯合害死小太子和彥妃。
然后污蔑她偷了她的手鐲,讓她一輩子呆在牢房。
到時候就沒人知道她做的這些事情了。
好惡毒的計謀!
什么一箭雙雕,這簡直是一石三鳥。
宮女想通后,氣憤的瞪了一眼李貴妃,而后跪行到霍云御面前重重磕頭。
“皇上饒命啊,手鐲不是奴婢偷的,是貴妃娘娘給奴婢的,她說今日太后娘娘會帶著后宮妃子去戲臺子看戲,叫奴婢守在小太子的書房外,小太子每次都是一個人去書房看書,讓奴婢趁著無人將小太子推下樓梯,貴妃娘娘還說不需要小太子死,最好摔得腿殘疾,一輩子都好不了。”
“胡說!你這個賤丫頭,誰允許你污蔑本宮的,手鐲就是你偷的,本宮根本都沒見過你。”李貴妃氣的要死,撲過去就想打宮女。
霍云御臉色鐵青,一腳把李貴妃踹開:“夠了!”
這時,劉太醫來了。
見到跪在地上的李貴妃,彥妃的宮女,還有被太后護著的彥妃,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跪在地上:“臣叩見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魏公公同時將醫診記錄遞給霍云御:“皇上,這份是彥妃娘娘的醫診記錄。”
皇上翻開一看,全是良好。
瞬間憤怒的將醫診丟在劉太醫頭上:“良好?彥妃懷孕已有一月余,你是太醫院太醫,朕不信你看不出來,說,誰指使你這么干的?誰允許你隱瞞彥妃懷孕的?”
劉太醫頭被砸破了,更是被圣怒嚇得瑟瑟發抖,頭磕在地上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李貴妃咬著唇死死瞪著劉太醫,眼神極其兇狠,霍云御看過去的時候,立馬恢復成無辜的模樣。
甜甜暗暗咂舌,在霍云州耳邊嘀咕:“她好可怕呀!還會變臉!”
霍云州有些想笑,用甜甜擋住自己的嘴角。
在這么嚴肅的時刻笑出來,哪怕是皇兄也得罰他。
突然和霍云州對視的甜甜:???
就在這時,霍白在一個公公的帶領下走了進來,隨后在霍云州耳邊低語幾句。
霍云州又在霍云御耳邊低語幾句。
霍云御眸光微沉,看了眼李貴妃,又看向劉太醫:“劉太醫,你有話就直說,你的家人已經被救出來了,如今就在景王府,你不用擔心那些人會殺你的家人。”
原來是李貴妃抓了他家人,用他家人性命威脅他,所以他才那么聽李貴妃的話。
他的家人被李貴妃關押在城西的一個院子里,外面有好幾個人看守。
就在甜甜對霍云州說悄悄話的時候,甜甜順口就把這事說了,霍云州立刻給霍白傳信去救人。
李貴妃再次心驚,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劉太醫聞,瞬間老淚縱橫,顫抖著手給霍云御磕頭。
“皇上,罪臣該死啊!”
“兩個月前,秀女進宮,罪臣負責秀女們的健康記錄醫診。”
“沒多久一個秀女被皇上臨幸后封為彥妃,就在這時,彥妃身體有恙,罪臣前去看診,卻被李貴妃叫去,她讓臣隱瞞彥妃懷孕一事,醫診記錄也不準記下來。”
“罪臣當時不肯,可是李貴妃卻用罪臣家人性命相威脅,罪臣只能妥協。當時看診,彥妃確實有孕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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