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伸縮門本身防護能力有限,被汽車這么猛撞,頓時歪向了一邊。
不過,大概是啟動距離不夠,還不能完全撞開,嚴婷便再倒一次車,準備再撞。
四個保安見狀,全部手拿鐵棍沖出保安室,從小門走出來,迎著車頭沖過來。
陸源道:“停車吧,我幫你打幾個解解氣。”
嚴婷道:“他們那樣罵我,姑奶奶可沒受過這種氣,怎么可能讓你幫我出氣?我自己受的氣我自己出。”
說完,熄了火。
四個保安以為他們怕了,囂張道:“他媽的,知道怕了是嗎,怕了也要打一身,十幾年了,還沒人敢這么做。給你們長點記性,別以為我們黃府縣人是好惹的。”
他們沖過來,揮棍就作好架勢來砸汽車前玻璃。
說時遲,那時快,嚴婷伸手在后邊抓了一根棒球棍,開門跳下車來。
陸源干脆就是赤手空拳,也從副駕跳下了車。
兩人一左一右,迎上前去。
嚴婷揮舞著棒球棍,動作凌厲,一棍就打在了離她最近的保安手腕上,鐵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那保安疼得嗷嗷直叫。
陸源則靈活地避開保安揮來的鐵棍,一個閃身到保安身后,迅速鎖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保安吃痛跪地。
另外兩個保安見勢不妙,對視一眼,從兩側夾擊嚴婷。
嚴婷眼疾手快,一個轉身用棒球棍擋住左邊保安的攻擊,借著轉身的力量一腳踢在右邊保安的肚子上,那保安被踢得倒退幾步,差點摔倒。
剩下的那個保安想偷襲陸源,陸源早有防備,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保安撲通一聲跪下。
這簡直就是秒殺,四個壯實的保安,連點象樣的抵抗都沒有。
四個保安頓時都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癱倒在地。
他們又怒又驚,各自摸著受傷的部位,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嚴婷和陸源。
陸源再一次拿出了專項小組工作證,說道:“剛才沒看清楚是嗎?那就再看看,這一回應該能看清楚了吧。”
最年長的那個保安,這時才認真看工作證,看到“陸源”兩個字時,頓時慌得聲音都變了,說道:“你是陸陸陸源?”
陸源道:“沒想到我這拳頭還能治眼病,這回光線夠了,遠近合適了,能看清楚了?”
另外幾個保安驚問道:“什么什么么人?”
最年長保安道:“那個陸源,原來的城東所所長,調上省廳的那個……”
幾個保安張大了嘴巴。
陸源前段時間的事跡,實在太過亮眼,但這些流氓爛仔太多不以為然,都以為是吹出來的。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吹的。
嚴婷道:“還有嘴巴犯賤的嗎?”
沒人敢應聲。
來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涂脂抹粉任摸任捏,這就讓他們對女人形成了固有的印象。
哪能想到一個年輕女人竟然這么飚?
嚴婷走上汽車,發動了引擎,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拿著球棒,準備再一次沖擊伸縮門。
一個保安慌忙跑去開動伸縮門,可惜伸縮門被撞壞了,已經不能伸縮,只得幾個人一起把門搬開,讓汽車開進。
汽車轟開油門,沖了進去。
保安趕緊進保安室拿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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