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簡單花了幾分鐘解釋了下今晚帶曲荷來這里的原因。
    “伊重華是我的外公。”
    聽到這話,曲荷并沒有多少震驚,從剛才他說的那句“她是你嫂子”,再看到yvonne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后就有了猜測。
    莊別宴繼續說:“外婆年輕時和他相愛,可在結婚前他卻娶了家族安排的聯姻對象。后來外婆懷著媽媽嫁給了我名義上的外公。”
    “伊重華一直宣稱自己當時有多無奈,有多后悔,可我卻看不出來。他甚至還妄想讓我和yvonne訂婚,好讓我回到伊家。”
    曲荷驚訝:“可你和yvonne是有血緣關系的啊。”
    莊別宴嘲諷笑了笑:“是啊,所以才說他瘋了。”
    “那你今天來這里是?”
    “來拿回我媽媽的畫。”
    莊別宴看向一樓大廳的進門口。
    “進門那幅落地畫是媽媽最后一幅作品,它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唯獨不能出現在這里。”
    他看向曲荷,“伊重華答應我只要我今天肯來,那這幅畫就能讓我拿走。阿荷,我帶你來的目的,就是讓他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有了自己認定的妻子,和他伊家不會再有任何關系。”
    曲荷:“那這種事你告訴我不就行了。”
    莊別宴:“這種陳年舊事說了反而糟心,本來就是想帶你來玩的,不想讓你被這些事影響心情。”
    他抱著曲荷,一臉溫柔。
    他的阿荷不需要知道這些事,永遠開心明媚就好,所有的風雨和陰暗他一個人扛就夠了。
    曲荷在他懷里蹭了蹭,突然抬頭,掐著他的下巴晃了晃,“莊別宴,你以后別瞞我了。你總說讓我有事都和你說,那你也一樣,我們可以一起分擔的。”
    莊別宴心里軟得一塌糊涂,親了親她的額頭,“好。”
    他眼珠子轉了圈,嘴角彎起一抹狡黠。
    “不過說起來,其實今天還有件事確實沒如實和你說。”
    曲荷挖了口甜品,頭也不抬問了句:“什么事?”
    莊別宴一臉真誠說著:“今天帶你來除了是讓伊重華死心,但更重要的,是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聽到他的話,曲荷手一抖,奶油蹭到了鼻子。
    莊別宴抽了張紙幫她擦掉。
    “我結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不算秘密,但是也讓一些居心不良的人多了借口。每次都變著法塞人,恨不得親眼看到我出軌,傳的謠不斷。”
    “什么謠。”
    莊別宴嘆了口氣,帶著幾分委屈:“阿荷,他們私下都在傳我們夫妻關系不和諧,說我從來沒帶你出現在公共場合,說結婚只是我自導自演,還說我們遲早”
    曲荷下意識接上他的話,“會離婚?”
    可剛說完就被莊別宴抓著手碰了三下旁邊的木桌。
    他皺眉,“阿荷,這話別再說了,我聽不來。”
    “你還有這迷信的時候?”
    “寧可信其有。”
    曲荷看著他一臉委屈的樣子,好像都能看到他頭頂耷拉的狗耳朵了,他剛才這些告狀的話,是從哪里學來的。
    “那今天你不是帶我來了嗎?以后肯定不會有人再說了。”
    “還不夠!”
    曲荷不解地看向他,“那還要怎么樣?難不成要在每次你出去談合作的時候,我都要打一個查崗電話?然后隔三岔五去你公司看看有沒有什么妖艷小三想爬你的床,順便秀個恩愛,宣示一下主權?”
    她只是隨口調侃,可卻看到莊別宴的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額,你不會當真了吧?”曲荷心下一慌。
    莊別宴認真思考了一下她的話,鄭重回復:“我覺得,可以。那些人就是篤定了你不在我身邊,才敢這么放肆。”
    曲荷:“”
    謝邀,婉拒。
    現在收回剛才的話,還來得及嗎?
    可顯然,莊別宴卻不給她反悔的機會。
    晚上,浴室里的燈亮到了后半宿。
    水聲嘩嘩,沒有停的意思。
    沐浴露的茉莉花香混著水汽,氤氳又曖昧,讓人頭腦發沉。
    曲荷在莊別宴的肩膀上咬了口,“我想睡覺了。”
    摟在腰上的手臂緊了緊,莊別宴蹭著她的脖頸側,壓低聲音:“好,那阿荷到底答不答應?”
    曲荷沒作聲,她想反抗。
    可那聲拒絕卻沒有說出口的機會。
    最后,曲荷還是在他的半哄半騙中,無奈被迫答應了明天去他公司“宣誓主權”。
    聽到她的回答,莊別宴得逞地笑了笑。
    空氣里的曖昧再次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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