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據她所知,饒家是沒有供奉的,時不時還得從她那繞點好東西回去,她的庫房應該也是不豐的
,若真把太子當兄弟,何須送這般重禮。
擔心他們在,孩子吃飯說話不自在,亓肇和魏向晚說兩句話就走了,也不叫輦,兩人手牽手在宮道上慢慢走。
“時間真快,轉眼太子都這么大了。”亓肇感慨,他搖晃魏向晚的手,“太子妃要相看起來了,多看幾個。”
“陛下操心這個,不如操心元昭的及笄禮和駙馬。”魏向晚優雅的翻白眼,前頭三位公主只差了半年,及笄禮后就要出嫁,緊接著是四公主五公主,然后才到太子。
“元昭的婚事,你有什么想法?”亓肇突然問。
“宮里所有皇子女的婚事我都可以插手,唯獨元昭的婚事,只能是陛下做主。”魏向晚道,她是皇后,管孩子婚事天經地義,但是不包括前皇后的女兒。
那真是輕不得重不得,管不得不管也不得。
“你也是她母親。”
“但她身份尊貴,乃是元后嫡出,我早些年營造的好名聲已經就風雨飄揚,可不想在她的婚事上雪上加霜。”
“我記得元昭以前同你很親密的,你問問她,她想要什么樣的駙馬?”亓肇心里其實有幾個駙馬人選,只等公主及笄后就開始互相相看,相中了就賜婚。
“柔昭和麗昭那,你也問問看。”
“各自女兒的親事,陛下怎么不直接問她們,非要我在中間過一道橋?”
“她們同我說話多有拘束,和你說則坦然,都是為了女兒好,有什么要求條件都盡管說,可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搞誤會意外。”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