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肇心煩,又跑到長樂宮,枕在魏向晚膝上,四公主這次醒著被趕離魏向晚身側,躲在暗處看亓肇的眼神多有怨念。
    “她還吃上醋了?”亓肇覺得好笑,故意在魏向晚腿上搖晃頭,還要攬著魏向晚的腰,將頭埋在她小腹處,猛吸一口。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就是普通的熏衣香。”魏向晚制止亓肇的多動,“陛下不知道龍頭有多貴重,萬一跌落在地,誰的過錯?”
    亓肇覺得這話好笑,又嗤嗤笑了一會。
    “我也就是在你這能得片刻放松。”
    “藏玉殿跟個篩子似的,到處都是漏洞,貴妃不曾察覺,我亦未察覺。”亓肇嘆氣,“偏偏是朝暉殿收買的人手畏罪自殺,但是宋貴妃恨不得以死明志,不是她干的,要是我將罪名落實,只怕她真會尋死。”
    “臨過年死了兩貴妃,還都是非自然死亡,我成什么人了?”
    “內司死的人大半罪名都是畏罪自殺,但是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畏罪還未可知,在做壞事的人眼里,沒有什么比死人更可靠。”魏向晚淡淡,“陛下不必把眼光拘泥在嬪妃中,大家偶有爭風吃醋,但是狠到要人命上,還是少。”
    “你說是太后干的?”亓肇也不是沒懷疑過。
    魏向晚搖頭,“太后要杜玉珍死,有的是穩妥法子,這般粗糙手法,只可能是亓令月做的。”
    “內司死的那個宮人才像是太后的手筆,禍水東引,辯無可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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