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連忙擺手,“他穿苦力活的衣衫滿打滿算不過三天,魏大老爺失蹤那天我見過他,他說他跟了個活到外地,回來就是三個月后。”
“三個月后他也沒回自己家,還是我溜達到另外街道看到他,換了衣衫,人模人樣的,我向周圍人打聽,都說他是做綢緞買賣的,有店鋪有宅子,有老婆,家里還請了婆子丫鬟伺候。”
“你說說,哪里的苦力能掙這么多錢啊”胡三越說越激動,唾沫橫飛,“這明擺著就是掙了黑錢。”
“就不能是他有點奇遇,然后自己也是個有本事的,一下就起來了?”管家還是疑問,他覺得一個想要成家立業的人壞不到哪去。
“不可能。”胡三果斷道,“因為三年后他又回來了,還是從前那副賴樣。”
“我偷偷跑到那邊去打聽,聽說是賭錢輸家,家產敗光,老婆孩子也讓他賣了,后來不知所蹤。”胡三擺手,從始至終,那邊不知道楊掌柜是羊蛋,這邊除了胡三,沒人知道羊蛋曾經是楊掌柜。
“得了一筆浮財就以為是自己的本事,結果。”胡三搖頭。
“這個人現在在哪?”魏慮問。
“就在城西新安巷尾柳樹下的賭場當打手。”
魏慮起身走了,胡三跪在地上,見他沒準備帶自己走,心里安定,重新趴在桌子上做好,開始吃。
“那人都走了,還沒結賬呢。”掌柜的揮著算盤珠子問。
胡三晃晃手里的銀票,“爺有錢,爺自己結。”
“那什么,后來那雞沒端上來不要了啊,下次再來。”自己買單還是該節省節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