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清仕講究一個面子,面子可比命重要。”亓肇撫摸著魏向晚的后背,“盧夫人如此,也不能說她氣性大,太后有意折她的面子,當時肯定說話很難聽。”
魏向晚見他逃避,就問,“陛下不想動蕭正陽?”
“想。”亓肇想都沒想就直接回道,“當時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不試試怎么知道。”魏向晚笑,“陛下也有好幾年沒嘗試過了吧?”
“拉下來陛下就賺了,拉不下來,陛下也不會像從前一樣繼續被他們鉗制。”魏向晚支在他肩膀處,“陛下越發強盛,而他們已經日薄西山,不足為懼。”
亓肇被魏向晚說服,心里有了成算,也不用搖擺,心情大好。
亓曜放學到長樂宮,看見亓肇還有些驚訝,“父皇你怎么在這?”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長樂宮只準你來?”
亓曜皺著小眉頭撲到魏向晚膝蓋處,總覺得在這里見到父皇不太適應。
元昭下了課也過來,瞧見亓肇十分高興,“父皇。”她都好久沒見父皇了。
“你怎么下課比太子還晚,學的比他還多?”亓肇摟著女兒問。
“我今年都多大了,若還學的跟太子一樣,不是浪費時間嗎?”元昭撒嬌。
亓肇問元昭學了些什么,意外她還學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