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然我是皇后呢。”魏向晚俏皮道,“大人的事小孩不要操心,你只管操心你自己的事。”
亓肇心里確實有點不得勁,他想到自己看到亓令月要動手打魏向晚,想都沒想就抱她入懷用自己擋了。
但是那日,他本能也是想護住最近的魏向晚,但是魏向晚很快就竄出去抱住太子,而他回過神來就看見宋含珠擋在他身前,被刺了一劍。
那種震撼無以表。
原來被人以命相護是這種感覺。
他越感覺宋含珠好,就越覺得別扭,因為他始終忘不了他去找魏向晚時,魏向晚頭也不回的背影,她抱著兒子后才回頭看他。
再憂急,她也做出了選擇。
當然不能說她這么做是有錯,護著太子也要緊,但他就是心里不舒服,不知道怎么面對魏向晚,干脆就暫時不去見她。
魏向晚在王亦慧進宮時笑說,“許是長公主真的命里帶災,宗人府大獄那么偏僻的地方都能起火,更別提長公主府了。”
王亦慧明白她的意思,“長公主府也不能住,就只能住到宮里來了。那不是如了太后的意?”
“帶災之人如何進宮?”
“隨意找個廢棄的庵堂,收拾下就能住進去,她如今在服罪,就該有服罪的態度。”
怎么能讓長公主舒服的待著,好讓太后生事呢。
這次行刺是太后的一種嘗試,她既然已經做了準備,隨時可能生事,魏向晚一直以來只是見招拆招,她沒有冒進的資格,一旦失敗不僅是她自己,魏家,她的兒子都要跟著遭殃。
所以在她這,只有萬無一失的成功。
她是兔子蹬鷹,只等著時機做雷霆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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