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陽在朝中耕耘十數年,想要扳倒他,只怕是難。”
“陛下有心想辦他,卻不會親自開口辦他,畢竟是先帝臨終前的托孤大臣,少不得要老師遞上刀子。”林浩道。
“我們掌握的證據太少了。”敬陽搖頭,他自入朝來就頂著蕭正陽的壓力,他知道蕭正陽結黨營私,但是犯事的都是小官員,蕭正陽手上干干凈凈,但要是不扳倒蕭正陽,搞掉一批小官員,蕭正陽隨時可以拉攏拉扯出一批新官員。
“證據太少,就造一些。”林浩的性子比他先生更為激進,“他只是做的干凈,又不是真的干凈,抄了他的家就知道絕不冤枉。”
“慎。”敬陽瞪他,“程序不正義,事實皆可疑,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不是我教你的。”
“你就能保證你永遠是正確的?”
林浩低頭聆訊。
劉家出嫁的女兒回娘家,話說不了兩句就開始哭,明自己因為長公主的事出門總被人陰陽怪氣,回到家婆婆也要斥責幾句,“婆婆把秀姐和蘭姐都要到她院里養,說是跟著我被人笑話。”
“她怎么敢?”劉大吹胡子瞪眼,“太后娘娘還沒死呢,她就敢看輕我們家!”
“你先小點聲,這次咱們不占理。”劉夫人道,因著太后的原因,她幾個女兒都是高嫁,本來在婆家就生活不易,“咱們也不能總是仗著太后娘家就壓迫親家,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咱們把事做絕了,等太后沒了,咱們和親家都斷親嗎?”
“現在如何是好?”劉大問,又開始罵女婿不成器,不知道護著女兒。
“長公主的笑話一日在京中流傳,我們的日子就不好過,爹,娘,你們進宮勸勸太后娘娘,別再縱著她胡來了,這樣的禍頭子,合該關到死。”
她是想的輕松,但是劉家并無大才,身上只有虛職,仗著太后娘家明里暗里要貼補,才過上勛貴的日子,如何肯得罪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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