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向晚倒在亓肇懷里,“臣妾不知道長公主什么意思,一會說臣妾殺了駙馬,一會又說臣妾偷了駙馬的尸體。”
“可是這些臣妾都不知情啊。”
亓肇摟著魏向晚,指著亓令月罵道,“朕看你是徹底瘋了。”
“駙馬死的時候,朕也在場,朕清楚聽到駙馬說厭惡你,寧愿死也要擺脫你,你自己干的那些個臟事,以為人死了就沒人知道了嗎?”
“來人啊。把她綁了,送到宗人府去。”
“你敢。”太后猶如母雞護雛一般攔著亓令月,“哀家看今日有誰能動我兒!”
“亓令月持劍在禁宮行走,是大逆不道。”亓肇冷冷看著太后,“太后要護著這大逆不道之人。”
“她只是。”太后非常艱難的承認,“她只是因為駙馬過世,悲傷過度,以至于神志不清,神志不清的人她干什么她自己不知道。”
“她沒有傷害到皇后。”
“皇帝,還請你看在她是我唯一的生身骨肉份上,寬恕她這一次。”
亓肇喘氣聲很大,魏向晚擔憂地看著他,知道他心里恨極,想要處理亓令月,但是太后都這么哀求,他把不準。
不知道該不該不管不顧的處理她。
好在此時寶慈宮來人,解了困局,“陛下,太后娘娘,太皇太后要長公主過去。”
太后立即先行一步,帶著亓令月一起。
亓肇遲遲未動。
魏向晚搖晃他的手,“陛下,我們也去吧,麟兒和元昭也在寶慈宮呢。”
亓肇過去的時候,太后正在太皇太后面前哭訴,“母后,兒臣就生了這么一個女兒,實在是不忍看她受苦,陛下要真的關她,那就關我吧,我愿意替女兒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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