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肇越想越生氣,邊走邊罵,除了魏向晚最開始說了一句,其余人不敢提,他就真的把魏向晚一路抱回長樂宮。
回宮就讓人去請太醫,“她病你也病,從今日起你就病了,太后什么時候好,你什么時候好。”
魏向晚捏著他的手臂,等下讓鄭衡給他捏捏胳膊,只怕明日都抬不起來。
“陛下動怒只慶壽宮門口那一次就夠了,之后越委屈越好。”魏向晚安撫他,“養的御史干什么用的?如此狂悖無禮的行為都視若無睹,天下沒一根文人風骨。”
“我不是裝委屈,我是真委屈。”亓肇氣到轉圈圈,“她做了這么多無禮之事都無人敢指摘,她比我這個皇帝當的過癮多了。”
“陛下從前對太后孝順,這些事都忍下,就這樣,太后還要責怪陛下不孝順。”魏向晚拉著亓肇袖角,“我也是心疼陛下。”
亓肇都快哭了。
魏向晚也不嫌丟人,今日在慶壽宮發生的事迅速就傳播了出去,包括皇后再慶壽宮的對話,以及亓令月當眾扇了皇后一巴掌。
亓令月沒說出口的那些話,魏向晚也讓人補齊了,長公主面對陛下的責問大不慚,說皇宮是她家,太后不開口,陛下不能趕她出宮。
這些話掀起軒然大波。
朝中指責紛至沓來,直長公主出嫁之女,久居深宮本就是于禮不合,長公主有夫孝在身,更是沖突。
還有人勇敢試探,指責太后寵女過驕,以至于長公主綱常不分。
慶壽宮一下子陷入萬夫所指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