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替我勸勸母后,這是我的家事,就隨我的意思不好嗎?”亓令月也是沒辦法了,竟然求到亓肇頭上。
“不好。”亓肇皺眉,“長姐不要心血來潮,此事絕無可能。”
太后這才坐下,手捂著胸口,“陛下替哀家好好說說她,這等事也是可以胡來的嗎?”
魏向晚站在亓肇身后,并不做聲,聽著亓肇跟亓令月掰扯,這事與禮不合,真要你做成了,那別人都跟你學,天下就要亂套了。
亓令月胡攪蠻纏慣了,這些話根本就說不服她。
“哀家看都是駙馬的主意。”太后眼睛淬毒地看向李蘭道,“駙馬心里只有那個女人,就是為了她才這么折磨長公主吧。”
“從大婚后就冷淡她,現在不冷淡她了,讓她患得患失,整個人都大變樣。”
“讀書人就是有手段。”
李蘭道依舊是不悲不喜的樣子。
亓肇有些郁悶地問他,“你到底怎么想的?真的是你讓長姐這么做的?”
“不是他,是我自己要做的。”亓令月哭著說,“是我有愧于他,我想彌補他。”
“你想彌補他也有別的辦法,娶一個牌位,荒謬,你也要問問人家愿不愿意?”亓肇搖頭。
魏向晚聽到這句話才從走神的情況回來,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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