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亓肇并不在意這些,“還以為駙馬多威武不屈,還不是服軟了。”
“我看倒沒那么簡單。”
如果說駙馬和公主和好,但是聽聞駙馬和公主依舊是分府居住,并不來往,就說沒和好,但是有了肌膚之親,公主現在懷了駙馬的孩子,駙馬連最起碼的體貼關懷都沒有。
駙馬不喜歡公主,難道連自己的子嗣也不顧。
而且,既然能自己走,怎么不能進宮問安,以胎不穩為理由不進宮,倒像是和太后慪氣。
魏向晚心不在焉地摸索著茶盞邊,再等等,就知道亓令月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長公主不進宮,太后絲毫不在意,給女兒準備了很多安胎的補藥,經驗豐富的嬤嬤,醫女和太醫。
更是帶話出去,“生個女兒暫且不知道前程,生個兒子肯定是要尚主的,大公主年歲差的大些,才生的四公主就極好。”就是公主她也挑,要挑舅家家世好的。
亓令月聽到嬤嬤喜氣洋洋的轉述,臉上一絲笑容都無,冷哼道,“母后好盤算呢,只是不知道野種能不能尚主。”
室內一下變得死寂,誰都不敢吭聲。
“都滾。”亓令月喝道,隨即趴在枕上抽泣。
她和李蘭道同去揚州,路上李蘭道對她不聞不問,兩人的關系絲毫沒有改善,她想方設法接近,李蘭道就用匕首比劃自己。
他是真的隨身攜帶匕首,寧死不屈的守衛自己的貞操。
亓令月又羞又氣,再一次在李蘭道那碰壁后,她解酒澆愁,醒來后,身邊就躺著一個陌生男人。
她要殺了那個男人。
但是被人攔下。
因為那人是李蘭道的族弟,那人甚至嚷嚷,是李蘭道自己不能滿足公主,所以讓他來彌補,這樣公主生的孩子還是李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