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迅速在倉庫里找到一捆打包用的尼龍繩,將三人捆了個結結實實,嘴也用破布堵上。
搞定!
他沒有片刻停留,立刻轉身,朝著東側那十個匪徒的方向摸了過去。
此刻,那十個匪徒正被濃煙嗆得涕淚橫流,一邊咒罵著,一邊試圖用水撲滅火堆。
他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火光和濃煙所吸引。
根本沒有察覺到,一個死神,正在煙霧的掩護下,悄然接近。
江屹的身影,在煙霧中若隱若現,如同鬼魅。
他繞到一個落在最后面的匪徒身后,左手捂嘴,右手一記重拳,精準地擊打在對方的后腦。
那匪徒身體一僵,悄無聲息地被拖入了更濃的煙霧之中。
“嘿,人呢?剛才還在我旁邊。”
一個匪徒發現同伴不見了,疑惑地喊了一聲。
“管他呢,可能撒尿去了,趕緊滅火!”
同伴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江屹如法炮制。
他從不正面出現,利用煙霧和周圍的障礙物作為掩護,將匪徒一個個引誘、分離、然后擊倒。
他的動作干凈利落,專攻人體最脆弱的關節和神經叢。
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有一個匪徒失去戰斗力。
煙霧中,匪徒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卻幾乎沒有發出任何像樣的警報。
他們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從這個世界上悄悄抹去。
當最后一個匪徒察覺到不對,驚恐地回頭時,只看到一個黑影在煙霧中一閃而過。
隨即,后頸一痛,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十人,解決!
江屹甚至沒有喘一口氣,立刻調轉方向,奔向西側。
西側的八個匪徒,正舉著手電筒,在堆積如山的雜物間小心翼翼地搜索著。
“媽的,什么都沒有啊?”
“剛才那聲兒,跟打雷似的,人呢?”
他們罵罵咧咧,卻不知道危險已經降臨。
江屹沒有選擇像剛才那樣偷襲。
這里的地形開闊,不利于隱藏。
他撿起一塊小石子,朝著遠處一條狹窄的通道里扔了過去。
“啪嗒。”
一聲輕響。
“在那邊!”
一個匪徒立刻指向通道。
八個人立刻魚貫而入,沖進了那條僅能容納兩人并行的狹窄通道。
正中下懷!
江屹的身影,如同天降神兵,直接從通道頂上的一根橫梁上跳了下來,正好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什么人!”
匪徒們大驚失色,紛紛轉身。
但通道太過狹窄,他們擠成一團,前面的想退,后面的想沖,亂作一團。
這,就是江屹為他們選擇的葬身之地。
他如同一只猛虎,沖入了混亂的羊群。
拳、肘、膝、腿
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化作了最致命的武器。
狹窄的空間,反而成了他最好的助力。
匪徒們人多的優勢被無限削弱,甚至無法有效地揮舞手中的棍棒。
慘叫聲,骨裂聲,悶哼聲,此起彼伏。
但這些聲音,全都被限制在了這條狹窄的通道之內。
不到五分鐘。
戰斗結束。
八個匪徒,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疊起了羅漢。
江屹拍了拍手,臉上古井無波。
從他潛入倉庫,到解決全部二十二名匪徒,整個過程,耗時不到二十分鐘。
效率,高得令人發指。
他回到倉庫中央,從那個瘦猴匪徒的身上,摸出了那條被搶走的項鏈。
看著掌心閃爍著微光的項鏈,江屹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回口袋。
然后,他看向地上東倒西歪的二十二名匪徒,嘴角浮現出一絲惡趣味的笑容。
他找來那捆剩下的尼龍繩,將這二十二個人,像串螞蚱一樣,一個接一個地牢牢捆在了一起。
形成了一條蔚為壯觀的人形長龍。
做完這一切,江屹走到長龍的最前端,像纖夫一樣,將繩子往肩膀上一搭。
他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猛地發力!
“起!”
一聲低喝。
那條由二十二個成年男人組成的“長龍”,竟被他硬生生地拖動了起來!
江屹就這么拽著這條匪徒長龍,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倉庫。
朝著地圖上最近的那個派出所標識走去。
深夜的城中村街道空無一人。
只有一陣“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和間或傳來的幾聲痛苦呻吟,在夜色中回蕩。
十分鐘后。
東城區派出所。
值班的民警正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突然,他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奇怪的拖拽聲。
他疑惑地抬起頭,朝著門口望去。
下一秒,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只見一個清秀的年輕人,肩膀上扛著一根粗大的繩子,正費力地往派出所里拖著什么。
而繩子的另一頭,密密麻麻,浩浩蕩蕩,捆著一長串人?!
值班民警看著這離譜至極的場景,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當他看清那串“人”個個鼻青臉腫、被捆得像粽子一樣時。
手里的保溫杯“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抵達時值班民警見此場景均面露震驚,立刻上前協助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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