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身男手在大腿上搓了幾下,痛過勁,眼一瞪:“敢打老子,老子打死你。”
一拳就向肖義權打過來。
肖義權折扇一揚。
啪。
在文身男腕骨上敲了一記。
“啊。”文身男再又一聲殺豬一樣的叫。
這還是冷脆勁,也就同樣的痛。
文身男挨了這一下,不敢再上來打肖義權,一手摸著挨打的手,瞪著肖義權,嘴中絲絲有聲,痛呢,是真痛。
“拿紙巾,給我把座位擦干凈。”
肖義權手中折扇向座位一指。
文身男狠狠地看他一眼,轉身要走。
肖義權照著他膝彎,一腳踩過去。
文身男膝一軟,給肖義權踩得跪倒在地。
“啊。”文身男大聲痛叫,回身就來打肖義權踩他的腳。
肖義權揚起折扇,啪,啪,在他雙手腕骨上各敲了一下。
“啊,痛啊,別打了。”文身男給打的作鬼叫。
肖義權不理他,再敲,左一下右一下,文身男殺豬一樣地叫:“我擦,我擦,別打了,求你了。”
肖義權這才松開腳,退開一步。
文身男再不敢抗拒,起身,拿了紙巾,仔細地把肖義權這這的座位擦干凈。
隔座一個男子就冷哼:“人啊,就是生的賤,好好的坐著不行,抽一頓,就舒服了。”
肖義權呵呵一笑,對寧玄霜道:“寧經理,你要靠窗坐不?”
“嗯。”寧玄霜應一聲,坐里面。
肖義權隨也坐下。
那紋身男卻不敢再坐對座了,拿了自己的行包,去了另外的車廂。
肖義權懶得理,坐下,就刷起了手機。
寧玄霜眼角余光瞟著肖義權,心中的感覺很復雜。
肖義權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就象一粒怪味豆,品來品去,總是那么怪怪的。
就拿眼前這事來說,她是不喜歡的,她極端討厭低素質的人,踩座位,打架,她都討厭。
可她又不得不承認,肖義權的應對方法,更合適,更有效,更解氣。
但她會喜歡嗎?
不。
她還是不喜歡。
她從骨子里討厭這些行為,無論是文身男的,還是肖義權的,她都討厭。
這次成功打開花城市場,全是肖義權的功勞,寧玄霜其實想著,回程的時候,要和肖義權拉一下關系,把關系搞得融洽一點。
但發生了這件事,她突然不想說話了。
而肖義權從朱文秀那里知道,寧玄霜是一個極傲嬌的美人,心中有了成見,他也懶得跟寧玄霜油嘴,寧玄霜只要不跟他說話,他也一句話不說。
于是,沿途無話。
到站,下車,各自打車,就此分開。
肖義權回去,到租屋樓下,心中就雀躍起來。
開門,王雅果然在家,這會兒七點了,她還在吃飯。
看到肖義權突然回來,她訝叫一聲:“肖義權,你回來了。”
那一臉的驚喜,就是肖義權想要看到的啊。
他心中真是開心極了。
“回來了。”然后故意嘟嘴:“哦,都沒做我的飯。”
“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啊。”王雅忙起身:“我馬上做飯,二十分鐘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