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吉姆有些惱,就弄了一個野外生存活動,讓亞洲十國的公司,每一家都派選手參賽,吉姆的意思,是讓肖義權受不了認輸,自己打自己的臉。”
“結果呢。”燕雨問。
“他參賽了,贏了。”寧玄霜說一半留一半,她沒說參賽選手是一男一女,更沒有說飛雅中國的女選手其實是她,她還中途退賽了。
但肖義權贏了這個結果,她倒是沒有瞞。
“這人會功夫,而且有著極強的野外生存能力。”她補充了一句。
“會五國外語,會功夫,野外生存能力強。”
燕雨微微吸氣,身子后仰,雙臂抱胸。
她這個動作,讓胸前直接聳起兩座山,哪怕寧玄霜是女子,也多瞟了一眼。
燕雨沒注意她的視線,而是盯著視頻。
“這個人,有點意思啊。”
“但素質太低。”寧玄霜哼了一聲:“典型的鄉下人。”
燕雨卻搖了搖頭:“素質和出身沒有什么關系的,我爺爺他們也是農民。”
她這話,倒是讓寧玄霜臉紅了一下,因為,她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都是農民。
這個國家,開國的時候,絕大部分人,本就都是農民。
只是她爸爸媽媽運氣好,讀了書,進了城,她生在城里,才是所謂的城市妹子。
燕雨好像突然對肖義權特別感興趣了,又問了一些問題,不過寧玄霜知道的不多。
肖義權一直在園中逛來逛去,他對那些花花草草,好像特別有興趣,他甚至幫著打理了一些花木。
大約十一點左右,肖義權回到那株鐵樹前面。
他左手橫在胸前,右手捏一個訣,指著那株鐵樹。
燕雨眼光一凝:“他這是做什么?”
“不知道啊。”寧玄霜同樣一臉懵。
“難道是作法?”燕雨驚訝無比。
因為肖義權那個姿勢,手型,和她在影視中看過的那些道士和尚作法,一模一樣啊。
“不會吧。”寧玄霜眼光都直了:“他怎么會……”
說到這里,她猛地啊了一聲。
“什么?”燕雨扭頭看她。
“我那個同學說,他奶奶……”
寧玄霜一臉驚訝。
“他奶奶怎么了?”燕雨急問。
“他奶奶是個神婆。”
“真的?”燕雨眼光倏地亮了起來:“難道他,真的是在作法。”
“不會吧。”寧玄霜叫,看著視頻中的肖義權。
肖義權這兩天的表現,太沒素質了,讓她極為鄙視,可現在,隔著視頻,再看肖義權,她心中竟莫名的有一種毛骨怵然的感覺。
是的,即不是欣賞,也不是尊敬,她心里,就是那種毛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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