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儒學好似被一頭野獸盯上,心中不禁一顫。
平日里都是他們欺負別人,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但再硬的鐵板,也不可能在他們的地盤撒野!
“小子,有種你把手松開,老子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規矩!”
“哼。”
陳秋生冷哼一聲,手臂一震,就將秦儒學摔在地上。
也不管他猙獰可怖的嘴臉,自顧自地點了一根煙,單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有什么本事,你盡管使出來。”
“好,有種。”
秦儒學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其他幾個小混混也全都圍到了他的身邊,紛紛拿出手機開始叫人。
大胖和燕子擔心地把陳秋生拉到了一邊。
“秋生,要不我們報警吧。”
“秋生哥,你不要硬來,他們,他們都是村上的流氓地痞,干的都是偷雞摸狗的勾當,跟他們硬來不值當的。”
“我知道。”
陳秋生點了點頭。
“但你們要清楚,今天要想安穩地離開,就必須這樣。”
惡人還需惡人磨!
陳秋生看明白了,這秦家一家子就沒個好東西,要是他這邊稍微露出一丁點退讓軟弱,秦家的人只會蹬鼻子上臉。
就算暫時讓他們走了,燕子也肯定要被留下來。
“大胖。”
陳秋生把大胖拉到了身旁,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你記得我停車時給你說的吧。”
“記得。”
大胖一下想起來了,連忙說道。
“我下車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直開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照得清楚。”
當時他還好奇,為啥陳秋生特意把車停在了正對著的地方,而且還讓他檢查下行車記錄儀是不是好的。
現在看來,陳秋生一早就做好準備了,料到了會有這些麻煩。
“好,你記住,待會不管他們來多少人,你都不要管我。”
“那不行。”
大胖連連搖頭,他雖知道陳秋生能打,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事因他而起,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觀。
“聽我的。”
陳秋生不容置疑地交代道。
“待會他們人一到,你就帶著燕子去屋里,勸勸燕子她媽跟你們一起走,最好能趁亂把人送車上去,別的東西都別要了。”
“可,可萬一他們人多,你受傷了怎么辦。”
大胖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會,信我。”
陳秋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和燕子站開一些。
幾分鐘后。
就聽到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逼近,嘶吼咒罵的聲音不絕于耳。
“哪兒呢,哪個不知死活的敢來我們這里搗亂。”
“他奶奶的,真是活膩歪了,欺負我們大石村沒人了是吧。”
“弄他狗日的。”
……
一撥一撥的人趕來,手里要么拎著棍子,要么拿著鋤頭,還有的,甚至扛著一把大砍刀過來。
那架勢,看著都嚇人。
“秦老大,人呢,哪個不開眼的。”
“就是,敢鬧事,弄他丫的。”
“那兒呢!”
秦儒學看著自己身后黑壓壓的一片人,底氣十足地指向陳秋生,不過他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板著臉威脅道。
“小子,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還是那個話,把錢留下,車留下,你們兩個從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
“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看著氣勢洶洶的一群人,陳秋生特意挪了一下,面色平靜的說道。
“大胖和燕子兩情相悅,我們也是誠心登門提親,是你們故意刁難,仗勢欺人。該給的彩禮我們給-->>,車你們就別想了,燕子也必須跟我們走。”
“操!”
秦儒學破口大罵。
“不識抬舉的東西,給臉不要臉,弄他!”
隨著他的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