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痛苦著坐在地上。
“大胖哥,走,你和秋生哥都走。”
“是我對不起你,大胖哥,我,我不值得你這樣。”
“你們不用管我,走,趕緊走吧。”
三十萬已經夠多了,她不想再成為大胖的累贅負擔。
與其兩個人痛苦,不如她一個人承擔。
“燕子,燕子,你別說胡話,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彩禮,彩禮我都準備好了。”
大胖哪里舍得,連忙蹲下去一把抱住燕子。
聽到他這話,秦儒才父子更來勁了,對視一眼,紛紛往前圍了過來。
“想走,哪那么容易!”
“這臭小子打了老子,你還糟蹋了我閨女,今天不把錢全部交出來,你們誰都別想走!”
訛?
干脆用搶!
陳秋生忍不住了,雙拳捏得嘎嘎作響。
在來的時候他就想過,窮山惡水出刁民,只是沒想到秦儒才父子的嘴臉比他想象中還要丑惡百倍。
深吸了口氣,陳秋生踏出一步把大胖二人擋在身后,最后一次警告道。
“你們想清楚了,我沒有打你,是你故意訛詐,這是犯法的。還有,你們要是敢攔著不讓,那是限制我們人身自由!”
“哈哈,你還挺懂?”
秦立強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
“臭小子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說什么可由不得你。你說沒打我爸,誰看見了,誰給你作證。我倒是看到你把我爸推倒在地上,還故意打他的腦袋,要不是我們及時攔住,我爸說不定就被你活活打死了。”
“大家說是不是!”
“是!”
“就是你打的人!”
“賠錢!”
蠻不講理,顛倒黑白。
陳秋生算是看出來了,今天必不可能善了。
而一直冷眼旁觀的秦儒學這時候又冒出來當和事佬了,砸吧砸吧嘴,慢悠悠地說道。
“年輕人,我們都是大山里的,不懂你說的那些。但你們打了人,還糟蹋了我秦家的女人,這事就必須給個說法。”
“看在你那朋友叫我幾聲大伯的份上,這樣,你們把準備的二十萬交出來,再寫個條子說是自愿補償的。開來的車就留在我們這,等你們什么時候湊夠十萬塊,什么時候來開走,我這么說夠意思了吧。”
要錢要車,還要打條子。
陳秋生都氣笑了。
“你們是要硬搶咯?”
“搶?”
秦儒學看陳秋生軟硬不吃的樣子,冷冷一笑,真是個不識抬舉的蠢貨,忽然一吼。
“搶你又怎了!”
頓時。
秦立強幾人就朝著陳秋生沖了上來,拎起板凳棍子就是一頓砸。
不老實。
揍一頓就老實了!
秦儒才還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拍手大叫。
“打,就打這個臭小子,敢吼老子,他……”
話音未落。
秦儒才忽然閉嘴了。
僅僅幾個呼吸,秦立強幾人就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一個個齜牙咧嘴地叫喚著。
反了天了!
秦儒學眼皮直跳,沒想到還遇到一個練家子,拿出手機就要叫人,可陳秋生比他更快一步,一把捏住他的手腕,雙目冰冷,死死地盯著他。
“還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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