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鑫的故意打趣,落在旁人耳中,實則就是一陣奚落。
陳秋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大胖則是打著圓場,笑呵呵的說道。
“秋生性子直爽,還以為是干杯呢。不過就一瓶酒嘛,不夠喝我再去外面買就是了,重要的是大家開心。”
“哎喲,王嘯宇你口氣還真不小呢。”
齊鑫陰陽怪氣的又開始酸了。
“其實吧,酒也不貴,我看這年份的,一瓶也就萬把塊吧,就是不知道外面買不買得到,要不你出去問問。”
這么一說,大胖的臉色也有些掛不住了。
他是真沒想到,這小小的一瓶酒竟然要他兩個月的工資,而且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
“好了。”
眼見氣氛有些緊張,袁舉瞥了一眼齊鑫,示意他收斂一點,笑著說道。
“你們別聽齊鑫瞎說,這就是我隨便從家里拿的,不值什么錢。來來來,陳秋生和我們可是好多年沒見了,我們再碰一個。”
話是這么說,但其他人都聽明白了。
特別是徐曼曼帶來的兩個女人,看向袁舉的目光都微微有些不同。
“袁少大氣。”
齊鑫奉承了一句,端著酒杯送到嘴邊,又添了一句。
“陳秋生,這次你可別又干了。”
頓時。
包廂里的幾人笑作一團。
陳秋生的臉色漸漸有些陰沉,這和他一開始想的截然不同。本以為是多年沒見的同學聚會,大家有吃有喝,其樂融融,可從他進門開始,齊鑫就一直在故意針對他。
真當他是泥捏的。
端起酒杯,陳秋生又是一飲而盡,然后“砰”的一聲將酒杯放在桌上。
剎那。
整個包廂都安靜下來。
就聽陳秋生淡淡的說道。
“不好意思,還真有點口渴了。不過該心疼也是袁舉心疼,輪不到一只猴子在那上躥下跳,陰陽怪氣。”
“陳秋生,你踏馬說誰呢!”
齊鑫面色紅得跟豬肝一樣,“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陳秋生穩如泰山,輕描淡寫地笑了笑。
“怎么,你想練練?要不我讓你一只手!”
“秋生,別,別這樣,都是玩笑,玩笑而已。”
大胖趕緊拽著陳秋生,今天真要動了手,那和小時候可不同了。
袁舉也一把將怒氣沖沖地齊鑫按下,岔開話題道。
“曼曼這次可是帶了兩位閨蜜過來,你們可別讓人看了笑話。來來來,曼曼,你趕緊給大家介紹介紹。”
“你們男人喝了酒就愛耍威風,可別把人給嚇到了。”
徐曼曼起身打著圓場,先是介紹她左邊的一個長發女人,長得挺清秀的,透著淡淡的書卷氣,像是個大家閨秀。
“她是柳琳琳,是我們公司的同事。”
然后又介紹起另外一個留著短發,化著煙熏妝的女人。
“這是陳雨婷,是我的大學同學兼室友,今天正好來江城出差。”
柳琳琳和陳雨婷朝著幾人打了個招呼,就聽徐曼曼繼續說道。
“琳琳,雨婷,這是袁舉,齊鑫,王嘯宇和陳秋生,他們四個都是我的同學。還有這位,是袁舉的合伙人張志閥。”
“兩位美女你們好,歡迎經常來江城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