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約你去那干嘛,賽車啊?”
顧川笑道:“現在還不清楚,這次他叫了幫手,應該是約我去打架。”
“那我跟你一起去,咱們在叫上公司的人。”
“不行,咱們是正經的漁業公司,又不是混混,我怎么能天天帶著他們去打架,你也別去了,我自己能搞定。”顧川道。
“可是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啊。”徐盼盼面露擔憂道。
“有啥不放心的,我有啥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的也是,我聽你的,我幫你點個外賣吧,你也別出去吃了。”
顧川點頭:“可以。”
徐盼盼幫顧川點完外賣,他就走了。
顧川吃完晚飯,繼續工作。
晚上八點左右,他開車去了荔彎賽車場。
這個賽車場在臨海挺出名的。
每天很多人去那賽車。
半個小時左右,顧川到了目的地。
他打開車門下了車。
空曠的賽車場空無一人。
突然一陣刺耳轟鳴聲如同野獸的嚎叫撕破了夜色。
不遠處五六輛機車行駛而來。
機車男瘋狂炫技,以各種高難度技巧駕駛著機車。
很快這些機車就到了顧川跟前。
他們將顧川團團包圍。
還一直繞著他轉圈圈。
機車的轟鳴聲吵得他很是惱火。
與此同時,兩輛越野車開了過來。
車子停下后,下來一幫穿著皮夾克的青年。
他們各個都是一副非主流的打扮。
定睛一看,徐富寬也在里面。
顧川打量著徐富寬:“這就是你叫的幫手啊,老實說還不如上次那幫人。”
“我先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沈家的二少爺沈曼成,他平時酷愛機車,所以就把你約到了我這。”徐富寬說完看著沈曼成:“二少爺,他嫌棄咱們的人少,要不咱們讓他看看眼界。”
沈曼成冷笑一聲,隨后讓手下拿出一個炮仗點燃,炮竹升空,綻放出了唯美的圖案。
下一秒,幾百輛機車從四面八方行駛而來。
他們如一頭頭野獸般嘶吼而來將顧川團團圍住。
顧川環顧四周,黑壓壓的都是人頭,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形。
你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嗎,不過他心里一點也不慌。
徐富寬冷笑道“怎么樣,怕了嗎?”
“不好意思,我的字典里沒有怕這個字,我之前說過的。”
“我呸,你死到臨頭了還想裝逼,在沈家二少爺面前你有什么資本裝?”徐富寬呵斥道。
顧川沒有理會,眼神看向了沈曼成:“我不認識你,但我認識沈曼君,他是沈家大少爺,應該是你哥哥吧。”
“認識我哥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別他媽跟我攀關系。”
“沈曼君喜歡賭狗,他有一條藏獒叫戰狼,身邊還有一位訓狗師,那位訓狗師來自西域,”顧川說道。
“你去過洪老八的狗場?”
顧川沒有正面回答:“我還知道那位西域訓狗師會招魂術,而且他已經死了,我沒說錯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要說顧川知道沈曼君有一條藏獒以及那位西域訓狗師并不奇怪。
只要經常去狗場玩,都知道這些。
但他為何會知道那位西域訓狗師會招魂術,而且還知道他已經死了。
沈曼君已經把這個消息封鎖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顧川抱著胳膊:“那位西域訓狗師就是我殺的!”
“你殺的?”
“對,所以就算你叫再多的人過來對我而都沒用,我連會招魂術的人都能殺,更何況你們這群機車黨,不想死就趕快走,我也懶得跟你們動手。”顧川滿臉不屑道。
“哈哈哈哈,你可真會吹牛逼,我哥可是說了那西域訓狗師是突發惡疾暴斃了,根本不是被人所殺,你說是你殺的,你把老子當三歲小孩啊?”沈曼成嗤之以鼻。
徐富寬也取笑道:“本來想裝逼的,這下被拆穿了吧,狗東西,你可真夠丟人現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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