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
大乾皇帝剛剛登基,皇位不穩,西遼趁機挑動戰亂。
皇帝御駕親征。
征戰前夕,他派出去的人找到了躲在深山隱居的羽獸靈族。
想要借助羽獸靈族的異能,助力他用最少的兵力贏得戰役。
羽獸靈族從祖上就被皇室卸磨殺驢,僅剩的族人經過幾代的繁衍生息,才保留了百人血脈。
族長拒絕了皇帝的邀請,并馬上想帶族人遷徙。
可他們沒跑掉,皇帝的人以為他們要投靠西遼,屠了全族。
只有眼前的兩個黑袍人當時還是八歲的孩子,在山中玩耍,逃過一劫。
姬如硯聽到二人的講述,本能否認。
他父皇不是個兇殘之人,甚至跟他一樣,有時過于仁慈。
他會殺人,但因猜忌去殺人,不大可能。
除非他們是真的叛逃!
“我們真是沒想到,原來活著的,還有司梨!她非但沒給族人報仇,還給狗皇帝生下了兒子,成了太子!”
兩個人看著姬如硯那酷似司梨的面容,恨的面部肌肉都在抽搐。
“明明聽說你之前也曾馭獸,為什么看著血氣豐盈,毫無短命之相?”
“我遇到高人,得到救治。”姬如硯說。
“看你們如今,身形枯瘦,面容枯槁,再不停手,恐怕很快就會沒命。”
說話間,姬如硯看到周圍的豹子和猛虎,有開始蘇醒的跡象,笛音下達的腦部指令快要失效了。
“停手?”兩人怒“呸”。
“原本羽獸靈族早已不再馭獸,是狗皇帝逼我們走到這一步!
這些年,我們修習內力,開始練習曲譜之時,就沒打算活過三十歲!
原本還以為你身邊有我們的族人,現在明白了,竟然是你這個叛徒所生的孽種!
如此,我們也不必留情了!”
說著,兩人同時舉起笛子。
“是的,不必留情,你們助西遼殺了我那么多將士,早已沒有回頭路。”
姬如硯也亮出了利劍。
笛聲響起,猛虎長嘯。
張凜急的要沖上去,被劉浩抓住。
\"殿下還沒下令!\"
\"你放開,他可能忘了,那些西遼狗都朝他沖過去了!\"
忘了?
那不能夠。
劉浩也揪心的要命,可他還是堅持守著姬如硯的命令。
西遼軍奔跑而來,最前面的,就是幾個身強體壯,驍勇善戰的頭領。
抓到大乾太子,天大的功勞,誰也不甘示弱。
猛虎亮出尖牙,獵豹露出利爪,沖著屹立不群的男人躍起。
卻在下一刻,陡變突生。
又一道笛聲驟起。
帶著渾厚,與磅礴之力,將兩道笛聲生生壓住。
接著,若干猛虎與獵豹嘶力哀嚎跌落在地上,卻又猛的爬起,沖著近前的西遼猛士撲去。
最前面那個穿著鎏金甲胄,明顯地位最高的頭領,被一口咬斷了脖子。
“怎么,可能?”
兩個黑袍人嘴角溢出血,使勁吹著笛子,卻怎么也無法聚起飄散的內力。
在二人驚恐的目光里,一頭齜牙的獵豹飛撲而來。
一片混亂中,姬如硯舉起了手。
“殺!”
等待許久的張凜和劉浩昂聲大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