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沒有保住自己的清白!”
“我說過的,不允許你被任何人,任何東西沾染,你為什么做不到!”
柳兒尖聲叫著,被他扔到了床上。
當他壓過來時,她瘋狂的躲避。
這一動作,火上澆油。
秦望川眼睛猩紅,幾乎喪失理智。
他的清然,從來不會躲他!
這是他的女人!他捧在手心里,別人觀瞻都不能的珍寶。
可現在……竟是被別人把玩過了!
他該毀了她,臟了的東西,不再屬于他的東西,他一向這么干脆無情。
可這一年,他已經認識到,清然對他是不同的。
她不是個物件。
她已經能影響,能左右他的心神了。
她是他的,一輩子都是他的,就是死也是他的尸體!
狂怒的野獸張開了獠牙,柔弱的兔子無半分反抗之力。
她閉著眼睛,嘴里似乎嘟囔著一個人名。
多想像每一次做噩夢一樣,有一個溫暖的懷抱能讓她依靠。
狂風席卷,又驟然離去。
秦望川像一座山一樣矗立在床前。
昏暗的光線讓他的神情變的模糊,只看到那雙可怕的眼睛透著嫌惡與痛苦的光。
“來人,再抬水來,洗,給本將軍洗上三天!”
房頂忽然傳來動靜。
有個聲音似嘲弄的笑了一聲:
“洗三天怎么夠?大將軍從里到外都是爛的,得用除臭草洗上九九八十一天,再放到佛案上熏上一百零八天,興許能去去臭!”
秦望川一掌砸爛了房間里的桌子,隨即抓起刀沖了出去。
房屋上的黑影“嗖”的朝外奔去。
“給本將軍站住!”
……
柳兒哆嗦著穿好衣服。
捂著胸口抑制不住的干嘔起來。
房間里,忽然來了人。
她以為是倒水的婢女,沒想到是陸青青。
“他欺負你了?”陸青青兇狠的問。
“你怎么來了,快走,快走!”
“不用怕,墨郎把他引開了。”
“墨朗不是他的對手!”柳兒斬釘截鐵的說。
“我沒事,他以前也是如此,我不會有性命之憂的,你們別來這,這府里有很多兵。”
但是陸青青的到來,還是緩解了柳兒緊繃到極致的情緒。
她不是一個人。
還有很多人關心著她。
“我帶你走。”陸青青說。
“不要!他會屠了明安縣!”
柳兒覺察到,現在的秦望川比以前更狠戾,更喜怒不定。
他一怒之下,是干的出來的。
“青青,你快走,我真的不會有事,等援軍來了,再救我不遲。”
陸青青冷靜下來。
“好,別激怒他,等著,我們已經殺了他們幾千人了,很快的,你要保住自己的命,無論如何,活著最重要!
你女兒,還在等你回去……”
柳兒流淚點頭。
她明白,她要活著。
陸青青拿出一瓶東西,往床底下撒去。
“這是什么?”
“能讓他不舉的藥,本來應該喝的,但聞時間長了也有作用。對你沒傷害。”
好,這藥真好。
柳兒更安穩了些。
陸青青弄完,不再多留,開門出去,將門口的婢女弄醒,閃身融入夜色。
不多會兒,秦望川就回來了。
他沒有進屋,先喊了人來。
“派人去下河村,把穆大業全家抓來!剩下的人……屠,焚!”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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