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陸青青不懂珠寶,也知道這是個頂級貨。
“從土匪窩里繳獲的,聽說珍珠可入藥,你拿著用吧!”
陸青青張大了嘴。
珍珠捻磨成粉是可以治療刀傷,燒傷,還可潤膚祛斑,可誰拿這種來入藥!
誰又敢這么奢侈!
她囊死他!
“只要是真的珍珠就可入藥,這種是用來做首飾的!你是一點都不懂啊!”
“嗯……是,不太懂,你拿著玩吧,繳獲了不少這種東西,我打算著人運出去賣了換銀兩。”
哦,十箱!他又有錢了!
那這個就微不足道了,陸青青把玩了兩下。
可這珠子也太貴氣了,做成首飾她也襯不上哪。
不知道大嫂喜不喜歡?
不多會兒,陸老爹回來了,看著家里多的兩頭羊陷入沉思。
好嘛,說好了他跟著閨女學醫。
現在不僅放馬,還要放羊!
但是他對徐睿還是很熱情的。
媳婦的事還得指著人家呢!
徐睿成功的留在陸家吃了飯。
期間,相談甚歡。
然后傅冷來了。
匯報說里正那邊己經把羊分給了幾家養,牛也分了。
只是小張也要了五只羊回去。
本來都是分給年紀大的,干重活不行了的人家養,可小張說他除了打獵啥也不會,非要養羊,里正知道他是徐睿兄弟,所以就給他了。
徐睿有些頭疼。
一身的本事去放羊?
張師父知道了會不會氣的從地下爬出來!
“我去跟他說說,給他找個差事。”
雖然口氣無奈,但那種無奈,就似真的是對不懂事的弟弟一般帶著寵溺。
傅冷吃了一大驚。
幸虧有了之前的經驗,剛才沒對那小子發脾氣。
可公子怎么會對那小子那么好呢?
傅冷真切的想讓墨朗快點回來了。
也許,墨朗真的比他聰明。
徐睿前腳剛走,后腳陸家門口傳來哭啼啼的聲音。
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很久不見的田樂山。
只是,田樂山怎么瘦成這樣了?
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他拖著哭的滿臉花的女人進來,一把將她甩到地上。
“給我跪下!跟陸姑娘賠罪!”
“不不不,我可受不起。”陸青青挪開位置。
田夫人一臉憔悴,頭上沒了奪目的金釵,只有一根細細的銀釵,再也沒了當初倨傲看人時的模樣。
“陸姑娘,對不起。”她低著頭只說了這么一句。
一聽就不誠心。
陸青青也沒理會,問:“田老板,你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別提了,我不是不回,是到了家門口了回不了!”田樂山疲憊道。
遂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
陸青青這才明白原委。
“回來就好,命在就好。”
“是,我本來撿回一條命挺知足的,誰知道一回家……哎!陸姑娘,你不知道,這婆娘真是個敗家的。
我攢了十年的家業,全都讓她給我給我敗光了!”
說到這,田樂山一個大老爺們,差點要疼哭了。
陸青青疑惑:“也不至于吧,我知道城里好多人不收你家藥材了。
但是,總有和你家交好的人收吧?
而且,就算沒人收,頂多不進賬,還能少了家底?”
“哎——”田樂山像被戳了心窩子。
一張臉囧的像苦菊。
“這個婆娘蠢笨的,不吃教訓,又收了一批假藥材,還賣給了一個不知根底的行商,結果又被人告了,賠了五倍的銀錢!
那分明是給她下的套!”
“我被這敗家娘們坑慘了!”
田樂山滿目期冀的看向陸青青:
“陸姑娘啊,你可得幫幫我,能不能翻身,我就全靠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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