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暢淋漓的“大戰”已經結束!
兩個男人都累得脫力,早已沉沉睡去。
別說陳大山進門時毫無聲息了,就算是大搖大擺地推門而入,他們恐怕也醒不過來!
屋里一片狼藉,氣息污濁!
陳大山和沈硯之兩人都用衣服裹住了面部,即便是露在外面的雙眼目光冰冷,看起來也還是有些滑稽。
到了床邊之后,他剛抬起手,就皺著眉頭縮了回去。
太臟了!
目光掃視了一下,拿起一個銅制小雕像在手里掂了掂,這才轉身砸了下去。
身材壯碩的年輕男人光裸著側趴在床上!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這人直接就暈了過去。
陳大山又飛速轉到另一邊,用同樣的手法敲暈了熊志勇。
沈硯之忍不住出聲:“師父……”
陳大山頭也沒回:“敲擊這個區域,會震動頭部控制呼吸、心跳,意識的核心中樞,讓人瞬間功能紊亂,喪失意識!”
“同時也會壓迫頸部動脈,阻斷腦部供血,引發昏厥!”
“不過,必須得精準掌握力度,力道不足敲不暈,用力過大就可能敲成重傷,甚至敲死……”
沈硯之:“……”
我是在提醒注意分寸好不好?
是讓你給我搞現場教學嗎?
他發愣的功夫,陳大山已經從那歐式衣柜里找出了一條床單。
三兩下撕下了八條,又用剩下的一部分包著手,將床上兩人一仰一俯擺弄好,手腳分別捆在了床頭床尾的欄桿上。
忙完瞥見地上的繩子,又撿起來將兩人額外固定在床架上,確保他們醒了也動彈不得。
沈硯之疑惑:“師父,你到底要干什么?”
陳大山重新拿起匕首,望著床上兩人的目光閃爍著近乎瘋狂的詭異光芒:“還記得我是怎么讓許老三開口的嗎?”
沈硯之瞳孔收縮,慌忙上前阻攔:“你別亂來,別為了這種畜生,把自己給搭進去!”
“這兩個要是死了,就算他們再怎么罪大惡極,你也得……”
“放心,死不了!”陳大山發出古怪的輕笑,語氣里帶著癲狂,“你不會以為我說那些話,只是在嚇唬許老三吧?”
“呵呵……”
“有個女醫生被丈夫家暴多次之后忍不住發起反擊,在那男人身上整整捅了二十一刀都沒致命!”
“我聽說以后覺得挺有意思,專門找懂行的問過!”
“只要方法得當,捅四十幾刀都能留活口!”
他目光幽幽地掃視著床上兩人,如同看著兩只小白鼠:“首先得固定好身體,然后扎的時候控制力度,避開大血管、骨頭和重要器官……”
“比如……這個位置就是安全的!”
話音未落,匕首就已猛地捅向了熊志勇的肩膀。
沈硯之根本來不及阻攔。
噗嗤……
這聲輕響,在這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陳大山抽刀的速度極快,一道血線瞬間濺在他蒙臉的衣服上。
他嫌惡地甩了甩頭,鼻尖縈繞的血腥味讓呼吸愈發急促。
熊志勇疼醒了!
可他的嘴早已被捆住,發不出任何聲音,滿臉都是茫然和痛苦。
這人和沈硯之都還沒反應過來,陳大山便又是一刀捅進了他的肚子。
“嗚……”
熊志勇劇烈掙扎,頭上的假發都甩了下來,即便是被死死捆在床上,床架依然是被掙得吱呀作響。
沈硯之的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
他一個箭步沖上去,伸手就想抓住陳大山握刀的手腕,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急切:“住手!”
“你這樣和他們有什么區別?”
他的指尖剛要觸碰到陳大山的胳-->>膊,就被對方猛地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