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料到麻二會耍橫,手往腰后摸出一把手槍。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麻二的胸口,聲音冷得像冰:“還要錢嗎?”
麻二的瞳孔驟然縮成針尖,臉上的囂張瞬間僵住,可還是強裝鎮定,嗤笑道:“假槍吧?兄弟你嚇唬誰呢?不就是兩千塊嗎?你今天必須給!不然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成就猛地推開他,抬手對著麻二的腳邊“砰”地開了一槍。
子彈打在水泥地上,瞬間炸開一個深褐色的小黑洞,硝煙味混著塵土的氣息彌漫開來,地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焦痕。
麻二的臉“唰”地變得慘白,腿肚子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他看著地上的黑洞,又看了看張成手里的槍,喉嚨里發出“咕嚕”一聲,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淌,浸濕了t恤。
張成再次把槍口頂在他的胸口,手指扣在扳機上,聲音里帶著殺氣:“還要錢嗎?”
“不要了!不要了!大哥,我錯了!我服了!”麻二“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褲襠瞬間濕了一片,淡黃色的液體順著褲管流下來,在地上積成一小灘,難聞的尿騷味混著硝煙味,讓人作嘔。
他趴在地上,頭磕得“咚咚”響,聲音帶著哭腔:“我不該堵住你的車,更不該訛你錢,我瞎了眼,求你饒我一命!”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惹上了個真帶槍的狠人——對方敢當眾開槍,要么是警察,要么是亡命徒,不管是哪種,他都惹不起。
“跪著自扇二十個耳光,扇響點,讓我聽到聲音。”張成的聲音沒有絲毫波瀾,眼神死死盯著麻二,像在看一只螻蟻。
麻二不敢猶豫,抬手就往自己臉上扇去。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停車場里回蕩,他越扇越用力,臉頰很快就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嘴角滲出了血絲,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糊了滿臉。
等扇完第二十個,他的臉已經腫了一圈,眼冒金星,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張成沒再看他,轉身鉆進奔馳車。
后視鏡里,麻二還趴在地上,像只喪家之犬。
張成靠在座椅上,長長舒了口氣,嘴角忍不住上揚——有槍在身上,果然有威懾力。
對付這種欺軟怕硬的惡人,講道理沒用,只能用硬的才能讓他害怕。
先把李雪嵐送去公司上班。
張成閑著無事,試著集中精神力觀想玫瑰——指尖先是泛起一絲淡金色的微光,像有細小的暖流在經脈里游走,順著指尖傾瀉而出,眨眼間,六束玫瑰便在副駕駛座上成型。
花瓣邊緣泛著柔潤的光澤,連葉片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湊近聞,一股清冽的玫瑰香鉆進鼻腔,不是人工香精的刺鼻味,而是自然的馥郁。
觀想完六束玫瑰,他絲毫沒有之前的疲憊感,反而覺得略有余力。
他心里清楚,這是昨夜抵御顏知夏誘惑的功勞。
昨夜顏知夏穿著白色綢緞睡裙,玉體橫陳在懷,發間的香氣纏得人發癢,可她第二天要上班,不敢瘋玩,張成只能靠觀想白骨壓制欲望——沒想到一次次的克制,反而讓精神力漲了不少。
只是一想到今后沒機會再和顏知夏溫存,他又有點惋惜和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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