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城市里各個角落上都充滿著熱鬧的氣息。
距離市中心不遠的一個地下室里氣氛卻是截然相反。
地下室里常年不見陽光,所以這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的味道,而如今潮濕的味道里還夾雜著血腥味。
路燈照射樹的影子,透過窗戶照在地下室的墻面上,風吹過,樹影晃動,墻面上的影子仿佛張牙舞爪的鬼魅。
楚黎身上穿著訂婚時的禮服,她頭發散亂的貼在臉頰,雙手被兩條鎖鏈捆綁住,身上被鞭笞出的紅痕滲著鮮紅的血液。
楚黎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否清醒著。
門鎖聲響起,裴季緩緩的走入室內,他頭發微長軟軟的貼在額前,白色衛衣和藍色牛仔褲的搭配使他看起來更加的青春洋溢。
可是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卻與他的形象截然相反,他踱步來到楚黎的跟前。
裴季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楚黎,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他抬起腳,踩在了楚黎滲著鮮血的手上。
地上的楚黎被這突然的痛感激的猛的一叫,尖銳的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室。
聽到她的慘叫,裴季不僅沒有抬起自己的腳,反而加強了腳上的力度,臉上的表情更是十分享受,隨著楚黎慘叫不斷他開懷大笑,地下室縈繞著楚黎的慘叫和他的大笑。
等到裴季失去興趣的時候,猛的抬腳,他緩緩蹲下扶起楚黎,動作十分輕柔,仿佛剛才在楚黎身上施虐的人不是他一般。
裴季扶著楚黎的肩膀,溫柔的撥開她臉上的碎發,在看到她臉上駭人的疤痕時視若無睹。
他眼神癡迷,語氣輕柔“姐姐要聽話一點,要不然我會十分生氣的”。
楚黎聽到他這么說,趕忙點頭,慌不則亂的說“我聽話,我聽話,我很聽話”,聽出她的急切,裴季笑的更加燦爛。
“姐姐你不會怪我吧,我只是太愛你了而已”裴季看著楚黎一臉認真的說道,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加強了手上的力度,楚黎感覺自己的肩膀快要被捏碎了。
裴季斂起臉上的笑容說“姐姐太不聽話了,竟然要分手,那我怎么辦吶,是姐姐先招惹我的啊”他笑了笑,臉上露出兩個小梨渦,看起來天真無邪。
他把楚黎猛的推開,站起神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那我只好把姐姐關起來,這樣姐姐只是我一個人的”,忽略他的話,聽起來仿佛一個傲嬌的少年。
楚黎看著面前的男人,裴季俊秀的面容在她眼里顯得比妖怪還要恐怖,可是她不敢出聲,因為她知道,那樣只會換來裴季更加殘暴的動作。
半個月前她剛被帶到這里來的時候,把希望寄托在系統的身上。
對著裴季更是一頓羞辱,可是她沒想到系統怎么也聯系不上,就連韓閭也沒有一點消息。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沒有一個人來救她,系統也聯系不上,她只好學會乖乖的聽話,但是盡管這樣,她還是每天都被裴季無休止的虐待。
楚黎十分后悔,她就不該招惹這一個魔鬼,她就是個魔鬼。
楚黎被裴季折磨的不成人樣,韓閭這邊也沒好到哪里去。
自從韓閭知道自己成了太監這回事情之后,整個人變得十分的殘暴,看誰都陰測測的,整個人之分陰沉
韓母最近也沒有時間去看他,因為為韓父從醫生那里知道韓閭成了太監這回事之后,就把外頭的私生子帶去了公司。
把那個私生子的身份擺在了明面上,話里話外都是讓那個私生子繼承公司。
韓母怎么可能讓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來的江山,拱手讓給他人,所以最近這段時間韓母一直在跟韓父扯。
在韓閭的眼中就成了,他為了愛情奮不顧身,卻被楚黎背叛,最后連自己的母親也不要自己,他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想到這里這讓他更加的暴虐。
他醒來后自己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從自己母親嘴里聽說是楚黎聯合外頭的小白臉,把他搞成了這個樣子,最后楚黎還跟著小白臉一起私奔,起初他是不相信的。
可是這些天以來,他派出了無數個私家偵探去搜查楚黎的下落,可是最后都一無所獲,同時這也證實了自己母親的說法,這讓韓閭無法接受。
周市大廈頂樓,陸云深在周自衍的對面,一臉嘖嘖稱奇的看著周自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