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冬看著近在眼前的白凈人兒,對上對方吃人一般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我現在也就嘴巴能用力,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就幫你。”
袁枚示意他不要廢話。
何冬看著她的嘴巴,低頭要去咬她嘴里臭襪子。
這一晚,二人被綁在樹底下,被蚊蟲叮咬。
對方的繩索綁得太厲害,誰也沒有辦法掙脫,只能等待天亮。
……
沈金枝這一晚睡得很好。
天沒亮,她就起床了。
今天她和趙芳梅約好了,去鎮上趕個集,順便給她自己買兩套衣服回來。
趙芳梅說要借錢給她,她說之前身上留了些,買衣服的錢是夠的。
她起來沒多久,趙芳梅也起來了。
“你們起得夠早的,這是要趕集去呀。”陳智慧聽見她們的動靜,也從屋里出來。
“早點天氣不熱,一會天氣該熱起來了。”
“我正好要去鎮上辦點事,我和你們一起。”
三人一路說笑著往鎮上的方向去。
經過鎮上,要經過水溝子村。
遠遠的,他們就看見前面圍了一堆人,他們好像在對著什么指指點點。
他們的身后停著一輛車子。
“前面好像出事了,我們過去看看。”趙芳梅看見前面的情形,拉著沈金枝上前。
“你是大壩村的何冬?”有村民認出了何冬:“這是怎么回事?”
何冬見這么多人圍著自己,光知道對他指指點點,卻不給他松綁,簡直要氣死了:“對,我是大壩村的何冬。昨天晚上,我被壞人挾持,被綁在這里,你們快給我松綁。”
“大晚上的,你和一個女人綁在一起,這可不是小事。我們不敢給你隨便松綁,已經稟報大隊,一會隊長會過來,看看隊長如何說。”
何冬簡直要氣死了。
這幫愚蠢的村民,看不出來他現在尿急嗎?
再不給他松綁,要讓他當眾尿褲子不成。
袁枚根本不敢抬頭。
她可是國有廠子的干部,要是讓人知道她在鄉下有一段這樣的經歷,對她影響會十分不好。
這些村民怎么回事,人怎么越來越多,她又不是猴子,用得著把她圍起來。
趙芳梅拉著沈金枝擠進去時,就見何冬漲紅著臉,與村民說著好話,求他們放了自己,自己內急,不能憋著。
“金枝,是何冬。”趙芳梅輕聲與沈金枝說:“他怎么會在這里,與他綁在一起的女人是誰?他們二人怎么會綁在一起。”
邊上有村民小聲接話:“好像是何冬出來偷人家的老婆,被那個女人的男人打了。估計是女人的男人把他們綁在一起,就是讓大家看看。”
趙芳梅聽著這話驚得捂住嘴:“何冬竟然偷人家的老婆,我呸,可真是不要臉。”
沈金枝看向何冬。
何冬的額頭上破了一個疤,周邊紅腫,四周還有血跡。
他身上的衣服,也沾有血跡,看著他那副狼狽的模樣,讓人聯想到昨天晚上怕是沒少挨揍。
目光從何冬身上移開,看向與何冬綁在一起的女人。
女人此時低著頭,生怕別人看見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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