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男人見財起意。
自己再順勢向治安官求救。入室搶劫加故意傷害是跑不了的。
而且就肖思雨所觀察到,男人那副雙眼無神眼底青黑的腎虛樣子。
估計身體也早就被掏空,走路不打顫就算好的。
這大大拉低了男女身體素質上的差異,起碼出現意外情況她還能有點反抗的余地,不至于被意外反殺。
肖思雨在電梯中注意保持距離,并沒有和男人表現得過于曖昧。
她打開家門嘴里客氣道:“劉哥,您先坐吧。我先去臥室里換件衣服再給您倒水喝。剛才不小心摔地上把衣服都弄臟了。”
“沒事沒事,不用客氣。你去吧。”劉哥順勢坐在沙發上,扭頭就掃見桌子上散亂擺放的金首飾包包。
零零碎碎從戒指到耳環,項鏈,估摸起來得有四五十克。旁邊還有個挎包沒拉好拉鏈,從口子里露出紅彤彤的一疊現金。
桌子上的財物換成現金怎么也得大幾萬塊錢。
我去,這女人這么有錢的嗎。
價值好幾萬的首飾也是隨手摘下就忘在客廳桌子上,也不怕被人偷走。
“行,哥,那你稍等會兒哈,幾分鐘就好。”肖思雨似乎是急著去換衣服,并沒在意男人的回答,急匆匆就進了臥室。
連桌子上的首飾都沒想起來拿走。
劉韋看見肖思雨關上門,心里的貪念再也控制不住,右手在大腿上不停來回摩挲,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這妹子心也太大了……”
劉韋喃喃自語,兩眼不知不覺的泛紅,盯著首飾的瞳孔放大。
褪去那層人皮,他就像一匹骨瘦如柴嘴角流出貪婪涎水的惡狼,控制不住的伸手將一枚金戒指死死握在手心,彎腰塞到鞋子里。
桌上有那么多首飾。
少一個金戒指也不會那么快發現。
他不知道打多少工,累死累活才能攢出三四千塊錢。
平日里還有水電費吃飯穿衣一堆額外開銷,省下的錢根本不夠在紅浪漫消費兩三次。
像這些不知檢點的女人只要肯放下身段和見面,有張床就能每天上千塊的進賬,不知要比他瀟灑多少。
并且還是無本買賣,真是不公平啊。
劉韋拿的戒指只是桌上的一小點。
開了這個頭就再也停不下來,想著就算全偷走也沒關系吧。
畢竟肖思雨是干違法個體戶的根本經不起治安官查,這些錢恐怕也不干凈。大概是沒有那個膽量告訴別人的。
“劉哥,等下就好了你別急啊。”
臥室中又傳來女人的喊聲,
oo@@的穿衣聲消失不見,估計是換好衣服準備出來了。
劉韋被聲音催促著下定決心,著急忙慌的抓起桌上的首飾往身上藏。
很多男人上衣外套里都有內兜,他將項鏈藏在煙盒中揣進內兜里,戒指耳環都藏在鞋子旁和襪子里。
又拽了幾張現金拿在手里,故意掏出錢包站起身往臥室那邊走,嘴里淡定回應道:“沒事兒,我不急。妹子你摔的不輕哥看著也挺心疼的,這里有點兒錢不如你拿去買些補品……”
肖思雨聞冷笑。
她從縫中看的一清二楚,哪里不知道劉韋手里的錢是誰的。
不過她沒有拆穿,打開門故作不好意思的推開劉韋的手:“不用了劉哥,這錢我不能要!”
“都是心意你就收下吧,不用跟哥客氣!有些傷表面看起來不嚴重,其實都是傷在了內里。”
劉韋虛情假意的將錢往肖思雨那邊推,身體下意識就偏到了前方。
“真不用,哎……啊!!!”
兩人推搡間肖思雨一個沒站穩就摔倒地上。肚子還被劉韋暗地里使壞,裝作撐地的動作故意用胳膊肘砸了下去。
胳膊肘的骨頭能有多硬。
那里有塊叫鷹嘴骨的骨頭硬度堪比頭骨,用它攻擊的招式就連許多格斗賽事都明確禁止使用。
盡管劉韋知道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