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忠誠的犬也不滿足于總是輕撫額頭,他想要的很多……
很多……
也許自己真的生病了,豆子整理好東西,恢復平日憨厚沒有心機的表情,回頭看向帳內。
“少爺?”
悄悄的詢問無人應答。
松軟的床鋪上青年偏著頭沉沉睡去,一縷額發搭在臉側,長長的睫毛像蝴蝶小憩在枝頭。
豆子放慢腳步,趴伏在床邊。手指顫巍巍的順著布料往上摸索,直到指尖觸碰到齊明手背溫熱的皮膚,不敢再逾越。
那種感覺……比任何讓人快樂的事情都要棒。
指尖輕移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豆子嘴邊帶起微笑,這點小動作足以讓他心滿意足。
想要一輩子陪在少爺身邊,永遠。
系統冷漠的注視著外界,一個膽小鬼罷了,還不用打擾宿主的睡眠。
窗外傳來一陣擾人的熱度。
留宿的三人一大早去查線索了,齊明睡到中午太陽曬屁股,捂著頭坐起來。
神經繃得太緊,驟然放松下來反而休息的不是很好。
大腦鈍痛,思維遲緩。
就跟上學通宵打游戲第二天還要上公共課一樣,精神萎靡不振,毫無食欲。
昨晚上那只長相怪異的恐怖貓嬰,還是給他幼小心靈留下了深深的創傷。
帶著虐殺接近十人的血腥殺氣,貓嬰堪稱暴戾擇人而噬的狀態,齒縫似乎都帶著人類的殘余血肉。
渾身帶著污穢腐爛的臭味,和普通瘋狗咬人帶來的沖擊力完全不一樣。
尤其初見他倆只隔短短幾米距離,怎能不害怕。
豆子聽見床上的響聲知道齊明終于醒了,端著銅盆過來用熱水打濕帕子。
“少爺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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