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光找到他,仵作和徒弟提著工具箱將兩人引到里面。
四起案件一共八具尸體整齊排在面前,看上去格外具有沖擊力。令在場的人不由得膽寒畏懼。
蓋在尸體上的白布凹凸不平,明顯能看到下面殘缺的肢體肉塊。
即使仵作已經驗過尸,還是有些緊張的將火把蠟燭多點了幾根。
“大人。”
仵作恭敬地將蒜和姜搗碎混著醋揉在布上,用來抵御尸臭的布條遞給公孫煦。
“不用。”
公孫煦擺擺手拒絕了。
魏光也不用這個,味道實在過于強勁,他先是將案件調查到的情況仔細介紹給公孫煦。
之后才掏出自己的手帕擋在鼻前。
仵作在旁邊補充驗尸的結果,公孫煦面無表情,點頭示意明白。
他走到最后一具尸體前抬手掀起白布。
胡天廣的頭顱還沒被縫在脖子上,面色鐵青嘴唇泛白。雙眼處重度糜爛,讓所見的人都忍不住感同身受,眼睛刺痛。
軀干上的爪痕深可見骨,像是泄憤一樣將全身破壞嚴重。
公孫煦眼神深邃,挨個看了看他人,心中有些猜測。
扭頭對仵作道:“第二起和第三起案件的女子有沒有生過孩子或墮胎?”
仵作有些為難道。
“這……女尸都是穩婆來驗的。”
“因為我原是村里的人,第二起的張寡婦大家都知道她有個六歲的女娃。半年前就發燒死了。第三起的魏氏不知道。”
“大人,要不讓下人現在就去找穩婆來吧?她就住在三條街外,不遠的。”
“那去將她叫來。”
“是!”
“等等!”公孫煦又叫住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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